齐东风将少年手中半开着的玉匣合上,笑道:“当然,只是一共三枚,一真二假。”
“真假?”江义不解。
“说假也不好,只能算是墨子令的仿品吧,防护的效用不及一半。至于范围内的墨家子弟,见令是否救援,就不好说喽。”
“你现在明白了吗?”齐东风嬉皮笑脸道。
江义左手是深红色的圆盘,右手是放有一真二假墨子令的玉匣。
他点了点头:“明白了。”
齐东风负手而立,这位大师竟然有了一派正宗大师的风范。
他笑着如春风一般:“既然明白了,还不上车,速速离去,前行凤山!”
江义闻言,也不多做矫情,捧着手里东西,上了马车。他回头道:“大师,我问一下。”
“有屁快放!只给你问一个问题的时间……”齐东风摆了摆袖子,有些不耐烦。
这副样子,才像齐大师嘛,江义忍不住的笑着想。
“我应该送去给谁?你说一真二假,那真假怎么区别?那两个仿品是出自大师您的手笔吗?”
而令江义愕然的是,齐东风竟然黑着脸,一言不发,调头就回了屋子。
齐东风心想:都说了一个问题的时间,这小子一口气三个问题,懒的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