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月微笑着回道:“公子客气了,你不是也请我喝酒了嘛。不必在意。今日谢谢了。告辞。”说着下了马车。一路往院子的西南角走去。轻车熟路的翻墙而入,阿桃的屋子已经熄灯,放轻脚步走近自己的屋子。回身关门关到一半时,发现屋子的气息异常,刚要转身,默默拿出腰间的银针时。房子里想起熟悉的声音。
“出去玩的还惬意?”
屋子漆黑一片听到是南宫挚的声音,放松了警惕,收回手中的银针。
朝着发出声源的地方说道:“殿下这么晚了,怎么还来别人的房间?”
“别人?丽妃怕是玩的忘了自己的本分。”
漓月被抓个现行,自知理亏也无心跟南宫挚争执什么,暂时住在人家府里,能避责避。
“殿下说的是,漓月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以后要早些回府。”
南宫挚的声音依旧冰冷,只是加重了几分:“佘漓月,本王的耐性是有限的。”
忙活一天已经累了只想洗洗早点休息,南宫挚却没有随意过去的意思,借着窗外的月光摸索着走到凳子上坐下,抬腿按摩起受伤右腿,不让睡就放松好了。
“佘漓月!”见对方不作答复,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南宫挚危险的眯眼看着月色下蜷缩的娇小的影子:“你私自出府,半夜不归,翻墙而入。随便一条就是仗责50。”
“行,那也得等到明日再说吧,今晚该睡了殿下。”
“佘漓月,你是在挑战本王吗?”
这句话漓月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臣妾不敢,殿下从未管过竹轩苑的事情,我们总要生计,只是自己想点法子填饱肚子而已。”只想早日等到灵兽的事摆平离开,也无心招惹这个男人,既然已经达成默契,各自安好,南宫挚今天这是什么意思?突然想到了什么,借着月光摸索着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侧的抽屉,拿出几日前南宫挚所留的帕子,像那月色下高大的身形走了过去:“殿下您的帕子。”
“果然在你这。”南宫挚下一秒便从手里拿了去。果然?难道南宫挚是为了找这帕子来的?
“既然殿下的帕子已经找到了,殿下也回去再点休息。”
“你在赶我走?”
“臣妾。。。”
不字还为从口中说出,手腕上一紧,下一秒被拉进男人的怀中,危险的气息靠近,南宫挚身上淡淡的檀香弥漫四周。
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了几秒,漓月忍不住现行打破这诡异的氛围:“殿下这是何意?现在也没有人。”说着便要挣脱出来。对方的力度之大,佘漓月挪动不了办法,平日也是练了武功的人,怎么会对南宫挚一点抗力都没有,南宫挚一点用力内功,佘漓月条件反射摸索着腰间的银针,下一秒身子被重重的推开,还好身体练过自在的平衡感,换错常人一定是摔在地上。
下一秒高大的声影,起身朝屋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