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否在此处多待几个时辰,这药效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您不愿意治也可以……”如果出现其他问题,她也好及时救治。
“不必,死马当活马医吧,不知有几成把握?”
“七八成。”
“那便好!”妇人点点头,眸子里的火光早已经熄灭下去,此刻倒是无比淡然。
余歌写了方子便领着妇人以及妇人的儿子出门,药材都在陆祁楦的院子里,药房也是,大家一起过去再好不过。
妇人精神不知为何好了许多,一路上竟然也可以和余歌闲聊几句,余歌才知道这妇人是张月娇年轻时的手帕交,一直在海上做些海运,现在年老,就回家来了。
正好住在白家那条街的后面,也算是白府的邻居,虽然比不得白府财大气粗,却也是小资家庭。
妇人名叫卢素芬,其子十八,也是一个秀才,名为章勤,字如磐。
听了妇人的介绍,余歌这才冲着章勤微笑颔首表示友好,章勤起先愣了愣,随即拱手回礼。
余歌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现代,再这样真的会被当神经病了。
不再多言,三人很快到了陆祁楦院子里,余歌安排好二人便去和陆祁楦讨论病情以及用药,陆祁楦没有多余的意见,余歌便着手煎药。
幸好,妇人喝了药过了好几个时辰身体也无大碍,就连疼痛似乎也好了许多,这让妇人实在是惊讶,千恩万谢的就走了。
应着之前张梅花的要求,余歌把陆祁楦给磨回自家吃晚饭,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直到打开院子大门,看到张梅花四仰八叉的躺在泥地上,嘴角满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