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轻皱,余歌再也不看抱了东西就走进堂屋放下。
见这动作,白天笙也是瘪瘪嘴赶紧走了进去,张秀才眼底一暗,有些尴尬和不满。
可他的君子之礼容不得他表达自己的情绪,面上更是恭敬对着白天笙作揖,“久闻白少爷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秀才张侑材。”
“白家少爷啊,怎么到咱们这穷乡僻壤来了?”余老太太讨好意味更甚,理也不理张秀才,只是围着白天笙打转。
这可是第一的有钱人啊,掉一根汗毛都够他们吃一辈子的。
和白天笙比起来,这张侑材又算得了什么?
张秀才的文质彬彬并没有得到白天笙的回应,在家他早就看惯了这种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的虚伪人。
哪里还肯应付半分,就连不咸不淡的回应声也是没有的。
仿佛事不关己,白天笙就默默站在一旁看着余歌,张秀才见此面上划过一抹难堪,随即却又恢复自如。
他又看向余歌,将手里的篮子再次递向了他面前的余老太太,“这次瘟疫多亏了小余大夫,这是我和我娘的一点心意,请余老夫人代为收下。”
有礼可收余老太太就是高兴的,急忙接过来客套。
看来这死丫头还真是做了陆大夫徒弟,这才几天呐,村民们供着他们老余家跟供祖宗似的,只要余歌在,她家哪里还愁什么吃穿?
语罢,张秀才又别有深意的看了看余歌才告辞离开。
默默看着这一切的白天笙脸上的笑容越发奇异,他用手肘捅了捅余歌,压低了声音,“那什么秀才好像对你有一点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