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语,秦氏拉着余歌在青石台阶上坐下。
“我们有救命良药又何来心思恶毒想要看你们死?你们何不看看一个小姑娘肩背上血淋淋的伤口都是为采药所致,你们还动手欺负这么一家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慷慨激昂一番话下来,陆祁楦宽袖一甩拂去空中杂气,直接将余歌和秦氏带去室内。
众人更是坐在院子里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拿出药瓶子将外伤药都放在桌子上,陆祁楦又掏出一个带着幽香的小瓷瓶儿,倒出一颗药丸子塞到余歌嘴里。
随后让秦氏给余歌上药,转身自己就出了门,回到了院子里。
陆祁楦竟然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余歌心里一时百味杂陈。
脑海里不自觉将陆祁楦刚才的脸和那个说利用她的脸反复交替,余歌心里更烦了。
而秦氏则是赶紧给余歌上药,好不容易撕下来衣服,那血淋淋的伤口更是让秦氏惊呼出声,“天呐,这么大的口子。”
然而当事人仿佛麻木一般,一声不吭。
除了上药时忍受不住的痛苦的,让人感同身受的闷哼声偶尔传到门外,院子里的人都要以为余歌是假装的。
许多人开始自责,开始后悔,为什么一听那煽动就忘了理智,忘了余歌本就是无辜的,忘了大家都是邻居,忘了理智。
陆祁楦见事态差不多了,也就收了袖子转身就往药房里去。余歌已经上好药脸色苍白的走出来,她没有看众人的面色,径直跟着陆祁楦离开。
众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