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吕诗柔。
“您说的抄袭是怎么回事呢?”
周围都是记者,先反应过来的记者立马将话筒和摄像头转移了过去,这一举动,导致周围其他的记者也将重点转移向了她。
吕诗柔本来有些愣神,自己怎么说了谎,但是记者的反应让她莫名冷静了下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乔默沁泼脏水,最好干脆这个开业典礼搞黄了,自己才开心。
“香谱是抄袭的,她根本不会做香水,香水成品也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吕诗柔说话不带眨眼的,几乎咬牙切齿地对着镜头说出口,“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还敢来做开业典礼?”
这个消息无异于重磅炸弹,立刻将周围记者的八卦之心点燃了,都争着播报这个不得了的新闻。
那一块会场的骚动引起了台上演讲的乔默沁的注意,待看清时,吕诗柔已经推开周围的记者,冲着乔默沁而去。看着气势汹汹的吕诗柔,乔默沁有种不好的预感,微微往后退开一步,却差点被绊倒。
由于吕诗柔是女人,保安也不太敢拦,没想到吕诗柔一个不留神已经站在了开业演讲台上,指着乔默沁就骂:“你的香谱是抄袭的,香水也是偷的,你怎么还敢出来自己建公司?你配吗!”
本来只是引起吕诗柔身边记者的骚动,可这次不一样了,吕诗柔上了演讲台,话筒将吕诗柔的话扩大了无数倍传遍了整个会场,先是一片安静,紧接着都沸腾了起来,保安都快拦不住了。
吕诗柔突然的咒骂,让乔默沁愣了神,自己没有抄袭也没有偷香水,这吕诗柔一定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台下都是记者,自己先慌了神,肯定会被他们口诛笔伐,随意编排。
乔默沁冷静了一下,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礼服,像是弹去灰尘一样漫不经心地说:“你说我抄袭,那么证据呢?别说你没证据,有证据也是编的,我根本没有做过,又哪来的证据?”
吕诗柔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也或许是有备而来,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扬了扬,对着台下的记者继续喊:“这就是证据,所谓的香谱都是乔默沁抄袭的这份香谱,修改了一下做成自己的香谱!”然后像是不小心弄掉了一般,手一松,香谱就这样飘进了人群。
其实没人看得懂香谱,也没人会去在意乔默沁是否真的抄袭,作为记者,没有一个不是想搞个大头条,所以也没有人认真考虑过吕诗柔说话的真实性。
“我根本没有抄袭!那个香谱本来就是我的!你不仅拿出来了,还公布出去!”乔默沁看着吕诗柔的行为,阻止来不及,只能用麦克风大声指责吕诗柔,“你才是偷我香谱的人!”
“乔默沁,你对吕诗柔说你抄袭的事情怎么看呢?”
“我没有抄袭,那个香谱本来就是我的!”
吕诗柔已经被记者挤到了一边,记者将乔默沁包围了起来,数十个话筒放在乔默沁面前。
“那您是怎么抄袭的呢?改变了多少配方呢?”
“我没有抄袭,我…”
“您是偷了谁的香谱呢?是周知书的吗?”
“我没有…”
无论解释多少遍,记者问的都是抄袭和盗窃的问题,现场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