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真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离开皇后套房,气势汹汹直奔杜美如的房间。
她急促敲门,想起那男人的话就炸毛:“杜美如,你快开门。”
睡梦中惊醒的美如起身,哈了口气迷糊给她开门却被天真一把推入,她直接踉跄几步扑在门口吧台上,这下她完全醒了:“宋天真,一早你是吃了火药吗?”
“这个坑货真是害死我,什么没脑子的男人都往我房间里送。”她拿起吧台上的矿泉水,一股脑喝了半瓶:“什么公司年终奖,迪拜豪华之旅,什么奖励我的皇后套房,啊我真是脑子进水才跟你来。”
看着宋天真脖颈间的吻痕,美如贼兮兮一笑,立马挽住她的胳膊:“这么说,你们俩昨晚,啊?”
她顶了下天真的手臂,天真立即红了脸回避着:“啊,不要跟我提昨晚的事,那男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她叹了口气,转身去开门:“不行,我得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他有个什么病我下辈子就毁了。”
“这么说你们还没做安全措施?”美如笑得更坏把她拉回来:“我不是跟你说在你包包隔层放了套套吗,你们怎么都那么冲动啊。”
“我完全以为那是个梦,特么的醒来才知道是真的。”一想起完全无措施的行为,天真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抱着头:“啊啊啊,好烦,我怎么会遇上这种破事。”她瞪着美如:“你为什么要把那男的弄进我房间,杜美如,你究竟要干什么啊你。”
“我冤枉啊我。”美如举起双手,满是无辜,她也知道天真一直守身如玉,虽然脾气暴,但骨子里却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啊,昨天是你喝多倒进他怀里还把房卡掉他身边,他误以为是他弟给的房卡才有这后面的事,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都说酒后乱性,你们俩都喝了酒,既然有了,就认了吧。”
宋天真半信半疑,哭了:“认个屁,那是可是我的第一次,我就怎么稀里糊涂给了一个神经病。你知道他刚刚跟我说什么吗?他居然用钱来羞辱我!这种男人一看就经常在外面鬼混,然后用钱打发女人。”
“放心,他不是那种人。”美如昨天跟沉谨聊了很久,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对于沉谨说三少对女人过敏这件事她还是觉得可信的,所以她拉着天真往沙发上坐:“天真,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