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人到时,魏循和萧挽香已在了。
“师父”“爹”四人各自抱拳行礼。
魏循挥挥手道:“行了,都坐吧。”
四人各自入座,原须白行至萧挽香旁,微笑喊道:“萧师妹。”萧挽香有礼以应:“大师兄。”
感觉到萧挽香若有若无的疏离和冷淡,原须白神色有些黯然。魏辛和朱隐将此尽收眼底,不由得偷偷一笑。
端坐着的魏循颇为严肃的开口道:“你们几个可曾听说逍遥峰内斗之事?”
朱隐对江湖事最为上心,闻言连忙回道:“听说过,是盛鹫那魔头的妻女之争!”魏循微微点头,朱隐见此得意地瞥向魏辛,收到的却是魏辛的一记白眼。
“爹,我也听说过这事,只是这母女俩怎么会反目成仇的?”魏辛好奇地问。
魏辛沉吟片刻,道:“这事说来话长。当年盛鹫痴迷邪功,但反被其噬,差点送了命,他才惊觉他应该留下血脉在世上,若有朝一日他亡故了,也有人继承逍遥峰。”
堂下几人都颇为吃惊。
“那聂妆五年里生下盛不朝,盛无忧两姐妹之后,盛鹫就常年闭关,逍遥峰大小事件都交由心腹打理,而聂妆在逍遥峰地位不高,众人都对她尊而不敬,许是她心生怨念,便联合了蜀山派,安插眼线,慢慢架空逍遥峰。最后杀了盛鹫,千里追杀盛氏两姐妹。”魏辛说完,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几人皆甚为惊讶。
朱隐最先忍不住:“这招也太损了!这女人也狠,那可是亲生女!”
“喊什么喊!”魏辛被朱隐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禁吼道,旋即也道:“不过,这聂妆实在太过分!那可是亲生女。”
倒是萧挽香没多大反应:“没所谓狠毒阴损,招数而已,在于制敌与否,胜者为王,败为寇。”一旁的杜秦偏头瞥了瞥萧挽香,轻哼了声,但并未说什么。
“师父,那您找我们前来,到底所谓何事?”原须白不愧为大师兄,比起其他人要沉稳持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