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喜欢那个姓柯的,我还以为是那个井秋晨呢。”
“井秋晨好歹也没结过婚啊,而且竟然……我的天啊,柏烟染她是不是这几年自闭把脑子给闭坏了?那个男人哪里好了?还那么深情……不对,她这想法太危险了,不仅是喜欢上的人危险,思想也危险……”
康成捧着自已那颗扑嗵扑嗵跳个不停的小心脏,嘴里不停的在那里絮絮叨叨的,仿佛整个人生的三观都已经崩坍掉了,碎得根本都没有办法再重新把他们组织起来。
“我的天呐……”想了一会,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又摇了摇头,最后转过身子,一脸你们告诉我刚刚是不是天降了一道雷把我给劈了的样子,看着分别站在门两边的男人:“她这纯粹就是想要搞事情吧?喜欢谁不好啊,非得自甘坠落去喜欢……”
后面的话康成已经说不出来了,一拍额头,康成直接就要出去找柏烟染:“不行,我得去找她。”
“你找谁啊你?”梁王杰往前迈了一步,直接把人给拦了下来。
“找柏烟染啊!”康成瞪着一双眼珠子,都快怒吼了:“刚刚的话你没听见啊?她这样会把自已给毁了的!”
“咳咳,你冷静点。”伸手推了推人,梁王杰冲康成挤了挤眼睛,示意他看一边的傅迟。
康成起先还一脸莫名奇妙,结果不经意一个视线扫过去,他当即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被吓得下意识的拨腿就往外冲。
这怎么回事?
刚刚还心情挺好,挺和颜悦色的傅老大,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跟个即将炸平地球的超级大炸弹?
那呲呲往外冒着的黑烟,是炸弹被点燃引线后冒出来的吗?
“别在这里咋咋呼呼的,无关于生死的事情,就都是小事情。”轻咳了两声,梁王杰往旁边退了退,一边不动声色的远离着傅迟,以免引火烧身,一边故作轻松的试图将刚刚那一页给翻过去。
“她那不都已经关于生死了吗?”虽然被从傅迟那身上传来的凉飕飕阴沉沉的怪气给吓得缩了缩胆,但听了梁王杰的话,康成还是没忍住嘀咕了一句。
她刚刚那话,都已经巴不得人家老婆死了,这还不关于生死啊?
忍了忍,康成一想起刚刚柏烟染和柯腾的对话,他就忍不住了。
一手拉着一个躲到角落里,又跟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了之后,才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傅远集团的那个是抑郁症死的,刚刚小染又说她跟那位是闺密……你们说,这当中,会不会真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康成越想越心惊。
听着柏烟染刚刚跟柯腾那么深情的诉说对他的爱意,除了觉得她眼睛有点问题之外,他是有些心疼的,但如果她要真的因为爱得太深,以至于直接被蒙蔽了眼睛,甚至因为嫉妒不甘而黑了心,真做出了那种害人的事情的话,他又觉得有点可怕。
梁王杰都想直接把手里的酒杯横过来,敲一敲康成的脑子,看看他脑子里头到底是装了点什么东西,还是直接就是空的了。
说别人眼睛瞎了,其实是自已眼睛瞎了吧?
没看见傅老大那脸色,拿只毛笔蘸蘸,都能够画他个一千零一幅清明上河图了吗?还在这里瞎几把叨叨。
再叨叨下去他们今天就死大于生了。
“不可能。”沉沉的声音,却是很笃定的语气。
梁王杰拿着酒杯的手都已经倾斜到了围栏外面,做好了倒酒的准备了,这边声音响起,还把他给吓了一跳。
“什么不可能?”梁王杰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不可能?”康成反问:“她刚刚都亲口说了,她祈盼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