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们这趟出来发现了他池宇的老巢,算是没有白来,”霂寒抱着琴起来,拍拍屁股顺着旁边的一棵小树就要往上爬。
“你做什么?”沈彧拽住琴角问到。
“回去啊…”见沈彧不说话,停下了脚步,一手扶着树,一手抱着琴回身说到,“不然我们留在这里还能做什么?池宇又没给祁夫人下蛊,我们自然再找他也说不着理。二来这荒山野岭的你也瞧见了,除了花花草草就是…大树和小树…哪里有什么你要找的东西…”
眼神四处乱瞟之间,突然瞧见大树根上一个图案很是眼熟,“咦…这个…”
说着收了手蹲下身子指着图案问沈彧,“这不是你要找的流苏花么…”
沈彧一听一阵激动,连忙蹲了身子查看,果然是熟悉的流苏图案。
正激动着呢,抬头看了眼这树的高度和大小,难道…这么一棵‘老祖’是所谓的灵器?
两人又围着这棵树仔仔细细的瞧了一圈,除了那个图案再无发现,“难道…我要把这棵树搬走么…”
“你要这么棵树做什么?”霂寒抬眼瞧了瞧沈彧问到,“你要是取了这棵树,还不得把这整个南思山都掀了?我们不如先回去…搞清楚祁夫人的病,等无洛好了再说…”
而后便头也不回的顺着树干出了南思山。
两人回了茶楼,无洛正无聊的枕着胳膊数着窗外仅有的四颗星星,莫离则坐在一旁吃着点心看茶楼里提供的闲书。
霂寒抱着琴未作停留径直上了楼,沈彧朝他招了招手就进了两人所在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