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上头我瞧着还有一层…看这样子,怕不是还有棵大树…”霂寒指了指头顶说到。
沈彧顺着手指抬眼一看,怪不得觉得树上也阴暗无光,原来头上密密麻麻的还有一层枝叶。只是这枝叶是顺着一根大的主枝叶长得,方圆几米内未见树根,只是向远处无尽的蔓延着。
这可不是一棵大树嘛,想必还不是普通的大树。
于是顺着垂下来的气生根,爬上了大树的树枝。
身后霂寒见沈彧上去了,也夹着琴慢慢的往上爬。
“快…帮忙接下琴…”霂寒累的呼哧带喘的,把琴往上一扔。
沈彧伸手接过,笑着说,“真是不明白,你出趟远门也要背着它…走了这么久我也没见它有什么用啊,难道是为了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陶冶情操?”
说着摇了摇头,又把琴扔回给刚爬上来的霂寒,转身顺着树枝前行。
上了这大树的树枝,才见了阳光,眼前枝干一望无际。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忽而眼前脚下小树开始变少,树枝也逐渐粗壮。
再走上一会儿,远远的便瞧见大树的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