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可以接近祁家,顺便一探究竟。”
无洛一听,连忙搬了小凳子往地上一坐,手里两根极细的银针挑着近乎瞧不见的蚕丝。
莫离瞧了眼无洛,撇了撇嘴,又摇了摇头,“你这活可真是...”
无洛抬头白了眼莫离,冲着沈彧说,“你说,我不耽误听。”
“我们可以装作游医。”沈彧一句话,无洛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那我就是你的小书童,莫离嘛...同门好了。”
莫离摆了摆手,撵了两根蚕丝,没说什么,也就当做他默许了。
不多久霂寒就回来了,瞧了瞧三人,自己也坐下来。这一坐,四个人从晌午十分一直坐到傍晚,才勉勉强强做出了一面琴的琴弦。众人瞧了瞧都笑的很是尴尬,霂寒无奈了一阵,“先暂且留下吧,等哪日我闲了打一面琴出来,把弦上了再给你。”
再出来四人就分了两拨,霂寒乘车回茶楼,而沈彧三人则乘另一辆马车直接回客栈。
独自坐在马车上,想起今日在凉亭与几人听流水潺潺,微风阵阵,时不时几句交谈。恍惚间霂寒望着马车外出了神,就这般静谧的生活状态,三两好友品茶抚琴...此情此景,与过往那些年记忆重叠,一瞬间觉的倒也罢了。但他不曾明白,有些执念,之所以叫执念,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