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若费了些力气,此刻走起路来都有些漂浮。偏偏夏北桥还特别兴奋,使劲的摇她,好奇的问:“师弟,师弟,你怎么做到的?”
“师傅都不行,他只会躲。”
“烈寒毒原来用简单的针灸就能治疗吗?”
“我还以为无解呢。”
“师弟,你怎么知道这个方法的?”
“那些穴位下针。你就不怕吗?”
………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吵得宁夏若脑仁疼。
忍无可忍,宁夏若抽开手腕,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夏北桥一僵,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而且,师妹的唇色好白啊,看样子,是累的。
顿时,他心虚又心疼,安静了。
小院里,袁姗在旁边站着,看袁华练功。
见两人回来,袁姗立马迎了上去,她见宁夏若脸色不太对,旁边跟着那个又安静得奇怪。
“四公子,夏公子,可要用膳?”
宁夏若摆了摆手,“不用了。”
她朝自己房间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吩咐道:“别来打扰我。”
她走后,袁姗看向垂头丧气的夏北桥,“夏公子,可要用膳?”
夏北桥瘪瘪嘴,“五个鸡腿!!”
袁姗:“………”
——关上门,宁夏若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脚步虚浮,还差点摔下去,好在扶着桌沿,这一跤才避免了。
休息半晌恢复了点力气,她朝床边走去,整个人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