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裹得像个球,倒是和那虫子是一个母亲生的了...”白汝拉了拉白汝的被子,白汝死死拉住,也不愿放手。
“我一见这些小虫子就害怕,你以后就不要把这东西放在我见得到的地方。”白汝露出整个头。
云彦倒是没说些什么,便声声应下了。
白汝又说了一句:“还有我不知道母亲是谁...”
白汝从记事起就活在这山里,没有时间,没有感情,没有生活,只是一个人,也不知过了多少岁月,只是自己从未变过。云彦便是这世上她见过的第一人。
云彦具道是无心的,但也是说错了话。
白汝突的就又笑得前仰后翻:“逗你的,看你那傻愣愣的样子...”
云彦刚刚酝酿起来的三分伤心意,豁然就烟消云散了。
白汝语:“我自由惯了,以天地为父母,以这五川山为家,现如今有你陪我,那我可不是比天上那位更逍遥不可?”
云彦低头瞧着白汝的眼,鼻子碰着白汝的鼻子,眼神中微带色意,活脱脱的“狐狸精”。
“我可是没答应你,要陪你...”云彦这时候便要摆起谱来。
“那我娶你好了!”
白汝想都没想就蹦出个这么一句话,想来是考虑好久了。
“真的?”
云彦眼神倒是要把白汝吃掉,看着怕是要看化了。
“那说好了,你嫁到我们这五川来。”
云彦还沉浸在要娶媳妇的喜悦里,自是白汝说什么便应下什么。
白汝问:“我见那书文里说要那么多的礼束,看这我们这山里倒是什么都没有,不知该怎么办呢?”
云彦缓缓回过神来,眼睛是一刻也离不开白汝,硬是要把白汝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云彦对着白汝:“那本是人间的俗礼,按照天宫的礼制又是要繁琐个几千倍,而我本就大于那天宫,想着就学天父当时娶天母时...”
云彦欲言又止,吊足百汝的胃口。
白汝问:“怎么个法子?”
云彦想着过于羞涩,平日里冷艳的脸,此时血脉喷张。
云彦终是说不出口,就是了半天。
白汝想着那说不出口的法子,可能是什么隐秘的法术,就只能使上一次的那种。
白汝问:“可是什么隐秘的法术?要不我们试试?”
云彦见白汝这样问也不好反驳什么,这繁衍本就是最隐秘的“法术”,只不过自己也未对其他人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