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声，莫君御跪地，看着正座上排位，九次叩首，自己并非做样子，而是刚传来时，就是因为莫昌建全力护送，才让莫君玉逃离拓片火海。众人皆惊，本来是三叩首，而君御九叩，当初大殿上，给皇帝跪都没跪，这不是打皇帝脸吗？看向顾臻倒什么感觉的样子。

“当————————”“当———————————”

第八声，第九声，莫君御在众人眼皮下拿去那件红衣穿上。历代莫家族长均已成年，衣服是相当大的。穿在五岁大的莫君御身上，明明有些滑稽。但是没人笑的出来。

“当——————————”

第十声音落，莫君御把排位恭敬地放在了桌上，坐到正座上。之前换代，前任族长总是在。他们会对下代说出期望。然后在让出正座。莫君御这一个人完成的仪式，并没有任何违和感。

“当—————————————”

第十一声，莫君临走到莫君御面前，“天朝莫氏莫君临恭祝六十五人族长”往年。莫氏全员说出，相当有气魄，今年却只剩下，莫君临一日。

“当———————————————”

最后一声，落下莫君御举起酒杯喝了下去。“今日起，我莫君御为天朝莫家家主。”说罢，统印按向族谱。宽大的红衣下，小巧的面容透露出的不容侵犯。仪式也就结束了。众人看到纷纷站起打算对送上祝福，讨好莫君御。

这些话莫君御听了两三句也就烦了“诸位讨好的话，不必多说。”

这句话把本来想好说词的众人们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蔡恒蕴倒是先说到：“既然如此，莫家主，老臣遍有话直说了。”蔡恒蕴看到莫君御看向他，继续说道“莫家主，可还记得百日前，大殿上的事情？”

“记得。”平淡的语气让蔡恒蕴冷了下来。他从莫君御眼里看不出任何感情，所以他无法推断莫君御是怎么想的。

“那好，皇上，老臣请问皇上打算怎么测试莫家主。”蔡恒蕴说到，给在场的人一种：我是为了国家好的感觉。

皇帝正要开口，只听“嗖——”的一声，一个不明物体，飞速从蔡丞相脸边擦过，扎到了一遍木柱上。蔡恒蕴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淡红的印痕。

众人看向那东西飞来的方向，是大厅的正座，小小的娃娃手上拿着一个银晃晃的东西。

“那是什么？”一个苍老却有劲的声音响起，莫君御随声望去，顾擎铭一身青衣缓缓从空中下落，在他之前，是为白发老者。莫君御眯了眯眼，这便是渊洲老人。

“君御，这是我师父，渊洲老人”顾擎铭看到莫君御眯起眼睛，便上前给她介绍到。他和师父本来是在屋顶看戏的，本是打着最后出来压个场，这小家伙突然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还放了出去，师父感兴趣就跑了下来。

“我知道”莫君御看都没看顾擎铭，“你想知道？”对着渊洲老人也是那个语气。根本连拜师的事情都不提。擎铭不是说。这小子要拜自己为师吗？

“君御，这是……？”一言不发的皇帝也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