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想着吓吓她,可是现在却改变想法了。
“唔……”浑身仿佛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江雪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拼命的忍耐,不断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声音。
她紧捂嘴巴,心底拼命的告诉自己,必须忍住,不能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否则睡在隔壁房间的周航就会听到,将他惊醒后,她努力付出与维持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你叫啊,怎么怕他会听到啊?”顾朗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冷笑,更多的是嘲讽和讥笑。
他就偏不能让她如意,更加用力的凌虐她的身体,一遍一遍折磨她,让她所有的快乐都建立在无尽的痛苦中。
是的,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凌辱的烙印,让她每天晚上做梦都想着他,让被隐埋的噩梦重新在她的脑中浮现,缠绕至她身处窒息的边缘。
江雪别过头,身体因为受不住疼痛,只能紧咬牙关,贝齿深陷在唇瓣中落下深印,也绝不因此屈服于骑在她身上的男人。
数不清几次的翻云覆雨之后,江雪累瘫在床上,指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气若游丝的凝视着正在穿衣的顾朗,泪光潋滟的双眸落终究还是湿了脸,哀求:“顾天,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顾朗自下而上,一丝不苟扣好衬衫扣,薄薄的衣料将成精壮结实的的胸膛包裹起来。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床沿,两手紧扼住江雪精细的下巴,呵的一声,嘴角泛起低至寒冰的冷笑,“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