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霜冷又重复了一遍,孰湖噎了半天:“我是正经孰湖,这个,这个调调我可来不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就是想拿你当坐骑吗?”叶霜冷把眼一斜。
孰湖又噎住了:“你说的是这个骑?”
“不然是哪个?”叶霜冷反问。
孰湖咬牙切齿半天:“我好歹是个上古神兽,是有尊严的!”
“你让人一招打趴的时候,尊严在哪呢?”
孰湖气得大喊:“士可杀,不可辱!”
叶霜冷呵呵一声:“那我送你回去?”
孰湖:……
“我说我要骑你吧你不干,送你回去你又不肯,难道我把你带回来是准备当大爷供着的吗?”
叶霜冷连连摇头:“既然你觉得做我的坐骑是侮辱了你,那等你伤好了,未必不会报复我,我还是趁你现在重伤在身,给你了结了吧。”
孰湖又惊又气,没好气儿地大喊:“好吧,算你赢了,我做你的坐骑就是!”
心里想的却是,等老子伤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这小丫头片子举起来在地上摔个十次八次。
他心思才动,便听见叶霜冷叹气:“你现在承认得轻松,心里说不定在想,等你的伤好了,就把我举起来,在地上摔个十次八次。”
孰湖脸上一红,又听叶霜冷说:“与其等那个时候你来杀我,还不如我现在就把你给收服了吧。”
叶霜冷说完,当下便翻出一张纸来,在纸上画了一气儿,用簪子刺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纸上,又拉过孰湖的一只蹄子,找了个皮肤薄的地方刺了一下,挤出一滴血到纸上。
以孰湖的力气,倒也不至于挣脱不开,只是好奇叶霜冷在做什么,故此不加以反抗。
然而这滴血一滴到纸上,孰湖猛地觉得胸口一震,便有什么东西在心上发烫,叫他忍不住想对面前的少女俯首称臣:“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