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诺看了看歪着脑袋倒在自己胳膊上的人,那丫头没了声音,呼吸很均匀,这是睡着了?
沐铭泽这小子到底想干嘛?
许诺抬手拿出嘴里的烟,吐了口烟圈,又把烟放回嘴里,要不是看在余笙的面子上,她才懒得管。
哎……又叹了一口气,她认命的扶着余笙向外面走去。
无意间抬头,竟然看见了一抹白色,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或男或女都是怎么鲜艳怎么穿,怎么热闹怎么玩,可是竟然有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而且,她常年都是一身黑衣,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别人穿白色衣服,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种想把别人衣服弄黑的冲动。
她初中时不止一次这么干过,花祺说这是病,得治。沐铭泽说这想法不错,值得提倡。苏杭说治不好了,应该去精神病院待着。陌衍航仰天长笑,还好我不穿白衣服。
走神的功夫,她竟然不知不觉的向那个人走了过去,回过神后她赶紧站住,皱了皱眉,她可不想在这地方主动惹事,特别是她旁边还有余笙这个碍事的。
本来打算再看一眼就走,可是当她抬头看见那个人的时候,竟是不禁愣住了。
那是个少年,和她年龄差不多,一身白衣安静的站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很好看,可是和花祺他们比起来还是差了点,但是他的气质却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能比的。
他和乘弋的气质有些相似,但乘弋是冷峻得拒人于千里之外,有一种“生人勿扰熟人也别扰”的感觉,而眼前这个少年是美好的让人不敢接近,似乎离近了就是亵渎一样,给人不染纤尘的感觉。
他和花祺也有些相似,两人眉间都带着温和的笑,只是花祺长得阴柔,有些发娘,而这个少年比花祺多了些阳刚之气,这一点就有些像沐铭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