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们说的?”屋内,一个修长的身影立在窗前,漫不经心地赏窗前的花木。
“千真万确,属下不敢说差分毫。”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沉着嗓门回禀,“只是——”他顿住了,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说。”那人冷冷一个字,轻轻吐露。
“只是,她们所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需要每日的回禀吗?”黑衣人有些担忧,但依旧说了出来。
“没错。”那人回头,虽有着十分潇洒英俊的面容,话语之冷却是格格不入,“事无巨细,都要。倘若你话太多,也就没有价值了。”声音冷清,令人不由颤抖。
“是,属下知错。”黑衣人抖了抖,连忙抱拳谢罪。
那少年转头,继续欣赏美景。黑衣人不敢多言,默默退出去了。
少年轻轻扬了扬嘴角,笑容如同春风般美好醉人,与他刚刚的冷清,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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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便不只有清芷一人来服侍了。清怜清伶二人也来帮忙。
清怜梳妆的手艺极好,她便自荐地要为凝烟梳理长发;清伶嘴皮子好,做事也利索,便是帮凝烟整理床铺,一面和凝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闲话。清芷看着房内相处甚好的几人,微微笑了笑,便去准备早膳了。
凝烟心中也不由感慨:人多就是好。除了气氛活跃些,做事效率也高了不少。清怜清伶二人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完全适应了,而且与凝烟相处得十分老道自然,让凝烟不觉刮目相看。
梳洗完毕,用了早膳。凝烟早早地便到了墨痕的院子里头。
房门微微敞开,凝烟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准备出其不意地吓人一跳。但是在见到墨痕躺在床上,半开的玄色上衣露出光滑又细腻的、像女人的肌肤,自己倒是被吓了一跳。
慌忙别过脸,凝烟的脸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天啊,刚刚自己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