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把林照阳一直供着，后来他一次一次的犯错，林照阳本想放弃他，可是林照阳已经抽不出身了，他以此作为把柄让他一直护着他。

他看着那些人慢慢死去，因为有林照阳护着，这些鬼从没靠近得了他，最后林照阳死了，他才知道他也会有那样的一天，他看过那些人死去的痛苦，他惧怕万分，他不想死。

他惊恐到极致的时候突然想起他杀的第一个人，那是是无意间杀的，那时候是陈家的独子，陈家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到那里都有人奉承呼应，可偏偏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来冒犯他，争执间失手错杀。

可看到那人死前痛苦挣扎的样子他觉得无限的快意，后来那人被陈家清理的干干净净，他是一个孤儿，没有亲人，也没有人会找他，想这样一个人消失很容易。

可是他从此却戒不掉了那种感觉，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从他手上没了声息，他们痛苦的挣扎，绝望的哭喊，再慢慢从鲜活到颓败，都让他的心里得到了满足与快意，让他一次一次，直到再也控制不住。

他想着这些眼前又全是被他折磨而死的怨鬼再一次晕了过去。

苏杨见他晕了过去，猛掐了几下他的人中，也没见他醒过来，只好作罢，心里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真是幸好他眼皮上的牛眼泪抹得浅，都干了。

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在对云舒说：“姑姑，他晕过去了。”

云舒瞟了一眼，走过去，她刚刚也看到了，只不过就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就把她的眼睛用手遮住了。挣脱开的时候就被他蒙住了左眼，现在只能看到一片浓厚的黑雾。

心中无奈但是她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实在也不想看到那如地狱一般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