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面色苍白，身形消瘦，周围绕着一圈淡金色的薄雾，是有大功德之人。

三世的善人，功德却这么稀薄。

“陈先生，与陈夫人感情很好啊。”云舒看了好一会突然神色莫名的说出这句话。

“我和她从小是一起长大。”陈仁恩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十分柔和。

“姑姑怎么知道的？”苏杨仍旧忍不住好奇道。

云舒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慢慢开口说：“可惜，三世的功德也抵不过一世的罪孽。”

她看到在陈仁恩靠近那女人的时候，她周围的金色雾气就自动缠绕上了陈仁恩的孽债与之相互消抵。

她看了一会只觉得有些惋惜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也不看脸色灰白的陈仁恩，直接走了出去。

开口说：“苏杨，你回去准备半瓶公牛眼泪，要十年以上的公牛。晚上十一点半去他的别墅等我。”

随后又拿出一张空符纸，让陈仁恩滴了指尖血在上面。

独自走了出去。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她才看着一直跟着她的男人沉静的说：

“你要一直跟着我？”

“嗯。”他没有半点停顿直接肯定的应到。

好吧，他毕竟是她要度化的人，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去找他了。

云舒狐疑的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钟寒，所谓的大恶之人为什么更像是一个刚入尘世的谪仙。

可钟寒在这里，时亦也不可能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