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苏桡的特别例子以后,苏家对小辈的姻缘就格外关注,苏情更是格外惹人注目,几乎所有的长辈见到她都要顺口一带。
云舒只能回头尴尬不失礼貌的干笑两声快步走向书房。
苏家的书房极大,说书房就是书房,只有进去时候书桌前面有一小片空旷的地方,独立成了一个空间。
其他地方都是一排排的书架,里面放置着关于风水玄说的书,甚至是世间难寻的孤本都有放置,像一个小型的图书馆。
“小丫头,过来。”云舒刚进书房就听到了唤声。
她走过去站定行礼尊敬的叫道:“爷爷。”
面前的老人,已经有九十多岁了,依旧容光焕发,老当益壮,他就是苏老爷子,苏桡的父亲。
“把你的指尖血滴在这张纸上。”沧桑的声音不容置疑的传进云舒的耳朵里。
她尊敬的应了声,便划破指尖把血滴在纸上。
那血滴在纸上并没有沁入,而是向四周流动了起来。
那纸是用桃木与槐木制成,桃木性阳,槐木性阴,那纸可以盛载苏情血液的极阴之气。
直到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网线。苏老爷子才开始动作起来。
云舒知道他在卜卦,寻常卜算并不如此,而苏情是特例,她是极阴之体阴气极重,用寻常的卜算之法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