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是一些皮外伤,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医生见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絮絮叨叨和安晓昔讲了好多关于需要注意的,比如纱布要及时换啦,药一日两次之类。
从医院回到住处,安晓昔认真的问安宝贝,“给你找个爹地好吗?”
“不要。宝贝有爹地,宝贝会一直等,等到爹地来找我们。”安宝贝一脸郑重。
“好,我们等。”
安晓昔划下泪回他。
宝贝一滴眼泪都没掉,包括医生换药消炎时,他也只是紧紧的咬着牙。
她的孩子,她已不忍再告诉他真相。
没有父亲,永远都不会有。
舒迎夏走进房里见此情,难受的紧,听了下午的事,更是心疼的抱着她们母子。
第二日便是双休。
安晓昔带着安宝贝去了游乐园,舒迎夏负责拍照。
摩天轮,旋转木马,飞车,对对碰,鬼屋,她们都一一玩了个遍。
许久不笑的孩子见到安晓昔和舒阿姨在鬼屋吓得半死,那害怕的表情终于换来他的一点笑声。
第二日她们去找了幼儿园。
再三对比之后,安晓昔和舒迎夏最终决定了一所私教幼儿园。
师资虽一般,但隐私极为严密,安宝贝前几日还小做着小学一年级的作业,安晓昔也不用但心他到时候跟不上。
“你的狗狗好些了吗?”
在安晓昔汇报完所有事情之后,霍翎天突然开口问她。
“换了味药,很快就好了,劳您关心。”
“我前几日从德国带了些狗粮,你拿些回去吧。”
见小叔一脸真诚,安晓昔只得沉甸甸的接过。
没想到他把这个放在了心上。
此刻真是哭笑不得,那哪是她家的狗狗,是她的孩子!
“小叔,你觉得‘泽’这个字怎么样?”
霍翎天见她叫她小叔,便知是有求于他。
“怎么,像给你家狗狗挂个牌子,走丢了你好去领?”
安晓昔见他一口一个狗狗,心里一阵恼火!
“泽不错,恩泽,古时人常说皇恩浩荡,里面的恩就是指恩泽,只是,人用不错,如果是狗的话……”
“好了,我知道了,霍总,您得准备一分钟之后的议了。”
安晓昔实在听不下去,及时打断了他。
霍翎天以为她听不得质疑,看向面前气鼓鼓的女子,一脸看好戏的状态。
中午时,霍翎天准备请生气的小女人吃饭,顺便赔罪,却就不见她人影。“
走出总裁办公室,他去了助理办公室等她。
内线铃响,他毫不犹豫接起了电话。
“小昔,奶奶走了。”
一丝悲戚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去完洗手间的安晓昔走了过来,“怎么了?”
霍翎天没回她,只是递过电话,让她接听,待安晓昔拿起电话时,对面已只剩一阵忙音。
“她奶奶走了。”
安晓昔听到这句话,差点腿软摔下去,还好霍翎天及时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