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难得,表弟你竟然今天会在别院这边出现啊!”尤乐阳说。朱鼎晨不好意思的笑笑说:“表哥你可莫要见怪,只因小弟最近公务繁忙!”
朱鼎晨的这一句话一出坐在一旁的朱美曦没有忍住笑,被一口茶水给呛到了,她是一面笑一面咳嗽。
“表妹,你慢着点啊!这茶水多得很,有没有人和你抢,你急什么啊?”古蕙兰说。“没——咳咳咳——没——咳咳咳——咳咳咳——没事儿。”朱美曦一面咳嗽一面说道。
“依我看啊,表妹这可不是担心没有她的茶水喝,她应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了,才会这样的。”尤乐阳说,“表妹,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可别藏着啊!说出来,你表嫂现在就缺开怀一笑呢!”“也没有什么了,也就想到了些只有我可能觉得有趣好笑的事情,对于其他人可能就没有什么了。”朱美曦说着看了看朱鼎晨。
“你们兄妹间是有什么事儿吗?”尤乐阳问。“我们会有什么事儿啊?没有的。”朱鼎晨说,“看看你,堂堂的一位郡主,怎么一点仪态都不顾啊?”朱美曦听了朝着朱鼎晨吐了吐舌头后转过头去说:“表嫂,自从畅阳和诗雅的事情后,你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啊?”
古蕙兰说:“也许是累着了吧,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朱美曦一副担心的表情看着古蕙兰,古蕙兰笑笑说:“我真的没事的,在休息几天我山上打老虎都行了。”
“别!千万别!你有孕在身,打老虎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危险的。不要做为好。”尤乐阳说。古蕙兰一笑说:“我也就这么一说,你还真的当真了?”大家都笑了笑。
笑后朱鼎晨说:“我听说四季楼被鬼庄的人给包下了,表哥你知道这事儿吗?”“四季楼?不就是上次我们去过的那家馆子吗?”古蕙兰说。
“鬼庄行事向来让人难以捉摸,包下四季楼也许是要在那里谋划什么事情,也很有可能那只是掩人耳目的一种假象而已。”尤乐阳说。“表哥你不是一直都在调查鬼庄的事情吗?难道表哥你就没有一点头绪吗?”朱鼎晨问。
尤乐阳摇了摇头说:“外婆早些时候就吩咐过,让我不要在调查鬼庄的事情了,所以,这件事我也说不好。”“鬼庄行事如此神秘无非就不想我们这些外人插手,我们何必要自讨没趣呢?那门那派不都有些要关起门来处理的事情啊?我们还是少管为妙。”古蕙兰说。
“表嫂说的妙啊!好,那我们就听表嫂的,我们就不去理会了!”朱鼎晨说。古蕙兰笑了笑说:“就鼎晨表弟说话顺我耳。”“兰儿——”尤乐阳叫道。古蕙兰笑笑说:“乐阳,对不起,我一时高兴,忘记你会不悦的,不好意思啊!”
尤乐阳一笑说:“表弟你可以逗你表嫂开心,我在此谢过了。”“表哥,你客气了!”朱鼎晨笑着说,“我们坐了这么久了,怎么不见莉雪表妹啊?”“表姐出门练功去了。”朱美曦说。
“又出门练功了?最近莉雪表妹可是特别的勤奋啊!几乎每天都出门练功去。”尤乐阳说。“之前莉雪表妹可是一个人不会单独外出的,如今出门去练功,这也该算是好事儿吧!”朱鼎晨说。
“当然是件好事了!这说明雪儿比你们都要上进,要比你们一个两个三个聚在这里胡闹的好。”胡幽情说着和胡幽梦一起走了过来。“娘!”“姨母!”“婆婆!”“娘,我们何时胡闹过了?娘你的话有些不妥。”朱美曦说。
“没有不妥的,比起刻苦练功来,你们这就是胡闹,你们若在不上进,用不了多久,雪儿的功力一定在你们之上。”胡幽梦说。尤乐阳一笑说:“娘和三姨母说的都对,那我们这就去练功去了。”尤乐阳说完就要和古蕙兰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