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乐阳带着自己的妻子古蕙兰依照着朱鼎晨给他们的地址去了欧阳先生的府邸拜谒。走在街路上,古蕙兰说:“乐阳,我选了一套文房四宝送给恩师,可是今天才能取货,所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吗?”“我们一起去吧!”尤乐阳说。古蕙兰摇了摇头说:“不要,我想一个人去。你就在前面的茶摊等我好了。”尤乐阳一笑说:“古灵精怪的,你又在动什么脑筋啊?”古蕙兰神秘的一笑说:“不急,晚上再告诉你也不迟。”“好,知道了,你去吧!自己要小心点。”尤乐阳说,“我就在那个茶摊等你。快去快回,记得,一定要当心啊!”古蕙兰一笑说:“忘忧岛的少夫人,没有几个得罪得起的!”尤乐阳笑笑没有说什么。古蕙兰去取送给欧阳先生的礼物了。尤乐阳则是坐在茶摊内等。尤乐阳坐了没有多久,就听见有一位五十多岁管家打扮的男人喊道:“小姐,小姐——有那位好心人帮帮忙,医馆在那里啊?有谁能救救我们家小姐啊!”男人一喊周边路过的行人都围拢上去看热闹。却没有一个人想上前帮忙的。男人继续喊着救命。尤乐阳也走了过去看个究竟。只见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大口大口喘着气,非常痛苦的样子,似乎马上就要窒息了。尤乐阳见此情景立刻分开人群来到了那个女孩子的身边,为其诊脉。尤乐阳诊脉过后就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男人见了问:“公子,你要做什么啊?”“这位小姐的喘症复发,再不医治就恐有性命之忧啊!”尤乐阳边说边为那位女孩子施针。施针过后那女孩子的气息渐渐恢复了正常。尤乐阳见女孩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收好自己的银针起身离开。那个男人和那个女孩子都没有来得及向尤乐阳道一声谢。尤乐阳回到了茶摊,此时古蕙兰已经回来了。“兰儿你回来了,那我们走吧!”尤乐阳说。“你去哪儿了?那边怎么了?”古蕙兰问。尤乐阳不以为然的说:“一个女孩子的喘症复发了,只是去帮忙医治一下。”“啊,原来是英雄救美啊!”古蕙兰说。“说什么呢!还不快走!”尤乐阳说着接过了古蕙兰手中送个欧阳先生的礼物就向前走。古蕙兰追了上去问:“那个女孩子漂亮吗?”“不知道,我只顾着救人了,都没有仔细的看看。”尤乐阳说,“要不然我这就回去看看?”“随你的便啊!”古蕙兰一脸满不在乎的说完就快步向前走去。尤乐阳快步追了上去,他笑着问:“兰儿,你这是生气了吗?”“没有啊,你救人是件好事,我为你高兴,我怎么会生气呢!”古蕙兰说,“不过,你就这样救完那个女孩子后这么一走了之啊?你就不担心那个女孩子会因此而喜欢上你啊?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尤乐阳听了笑着说:“兰儿,你知道你现在在讲什么吗?前后说话毫无章法,怎么了,你吃醋吗?”“章法?又不是写文章考状元,用得着讲那个吗?吃醋?我要是会吃醋,那我也就不嫁给你了。全岛上那么多的姑娘,要是吃醋,我还不被醋给淹死啊!”古蕙兰说。尤乐阳笑笑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溺水是什么滋味,你的水性那么的好,最多也就是被酸死的。”“尤乐阳,你没完了是吗?还不快走啊!”古蕙兰嚷道。尤乐阳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尤乐阳和古蕙兰来到的欧阳先生的府上,尤乐阳叩响了府门。不多时一个门子走了出来问:“你们找谁?”尤乐阳说:“请问这里是翰林院学士欧阳大人的府上吧?”“不错,你们找我家老爷有事吗?”门子问。尤乐阳呈上自己的拜帖说:“烦劳通禀一声,就说学生尤乐阳携内子古氏特来拜谒恩师。”门子接过的拜帖上下打量了一下尤乐阳和古蕙兰后说:“你们等一下。”过了有一会儿,门子打开了大门说:“公子,夫人。我们家老爷有请,请随小的来。”“好,有劳了。”尤乐阳说着和古蕙兰随着门子来到正堂前。“老爷,尤公子和尤夫人到了。”门子通报道。正堂之内一个中年男人说道:“快请!”尤乐阳和古蕙兰走进正堂之内,正堂之中端坐一男子,正是当年的欧阳先生如今的欧阳大人。尤乐阳携自己的妻子古蕙兰立刻上前大礼相拜,尤乐阳道:“学生尤乐阳携内子古氏见过恩师。”欧阳先生立刻起身相扶说:“乐阳啊,快起来,起来说话。”尤乐阳站起身来说:“恩师身体可好?”“好,好,都好!快点坐下来说话。”欧阳先生说。尤乐阳和古蕙兰坐了下来,欧阳先生也坐了下来。欧阳先生感慨的说:“光阴似箭啊,当日你还是个垂鬓的孩童,如今再见已然是位翩翩少年郎了。而且还有了家室。”尤乐阳说:“恩师还与当年一样岁月并没有在恩师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欧阳先生笑了笑说:“月过十五光明少,人到中年万事休。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怎么可能不留下岁月的沧桑呢!”尤乐阳说:“怎么看恩师都正值壮年,正是大展宏图,大有作为之时啊!怎么能说月到十五月光少这样的话呢!”欧阳先生说:“人长大了,也越发的能说会道了。说说看,怎么来京城了,又是怎么知道为师这里的啊?”尤乐阳说:“来京城是为件家事而来,来京后巧遇昔日同窗许有为,是他告知学生恩师的近况的,后通过家中亲戚帮忙得知恩师的府邸所在,故此来拜谒恩师。”欧阳先生点了点头说:“你真的很有心,时隔多年你还能来看看为师,为师真的很欣慰!”尤乐阳说:“恩师是学生的启蒙老师,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学生本就该时常来探望恩师的。但学生长居海岛,很少来中原,还请恩师原谅。”坐在一旁的古蕙兰把送给欧阳先生的礼物递给了尤乐阳后轻声的说:“乐阳,给——”尤乐阳接过礼物必恭必敬的呈到欧阳先生的面前说:“这是学生了一点心意,还请恩师笑纳!”欧阳先生见了有些迟疑,古蕙兰反应很快,她说道:“恩师,这只是我家相公的一片孝心,还请恩师笑纳。”欧阳先生命下人把礼物收下。欧阳先生说:“十余年不见了,月夕——啊不,令慈可好?”尤乐阳说:“多谢恩师记挂,家母一切安好。”“那就好,那就好!你来为师这里令慈可知道?”欧阳先生问。“是,家父家母现就在京城。”尤乐阳说。欧阳先生听了点了点头说:“是这样啊!”接下来欧阳先生好像陷入了沉思之中。“恩师——恩师——你怎么了?”尤乐阳问。“啊,没有什么!令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