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眸色一深:“你以前也在别人面前喝醉过酒?”
凌吟月挑眉:“哈哈,哪怕我之前再乖,也不是个木头,以前有伤心的时候就会在寝室自己喝上点,毕竟酒可是麻痹人的好东西。”
凌吟月句话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原主,记忆中原主第一次认真喝酒还是在高中,与几个舍友一起在宿舍,几杯葡萄酒下肚。
当然,凌吟月的话还进行了一定的艺术加工,毕竟原主喝酒既不是伤心,也不是为了麻痹自己。
这些的同时,咳,也没有醉。
而且喝酒原因,只是好奇……
慕清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却不由深思。
她这里说的人…是她?还是凌吟月?
是的,哪怕慕清一向自诩是个唯物主义者,但对于这件事也不得不信,毕竟事实其实就摆在眼前。
别的人可能还会认为她是伪装,但慕清却清楚,没有人能一夕之间突然产生翻天覆地的改变,没有一点以前的影子,跟之前判若两人。
很多东西你可以靠表演将你想要表达的东西透露给观众。
但微表情,小动作个行为习惯,都是难以进行伪装的。
那么她说的那里……就是她所在的世界了吗?
明明知道这从各种角度分析都是不符合逻辑的,可慕清认为,此时此刻,没有比这更合理的解释。
慕清看向她:“喝酒伤身。”
凌吟月笑了笑:“道理谁都听过,可偏偏执行起来难啊。”
“这倒是。”
慕清温和浅笑,这时候的他整个人远没有第一次见面那么有侵略感,让人不自觉的想到翩翩公子这四个字。
但你看着他,又不由自主产生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距离感。
人是视觉动物,可此刻,凌吟月的嗅觉也在抗议着身上那股味道,她很想去洗个澡,可面前这个男人还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