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白着脸,丢下背上的柴就扑了过去,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宁豆豆,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宁豆豆。
宁老太刚打下来的一棍子便打到了宁母的身上。
这一棍子,宁老太是用尽全力的。
哪怕挨打挨习惯的宁母挨了这一棍子,也痛得面色惨白起来。
她浑身痉挛了一下,但还是护着宁豆豆,含泪颤着声音问宁老太,“娘,豆豆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打她?”
宁母看着宁豆豆被打得浑身都是伤,宁母心疼得不行。
宁母这一护,宁老太就更怒了,她指着宁母的鼻子就大怒起来,“没用的东西!都是你生的赔钱的玩意!生了赔钱货也就算了,你是怎么教育这些赔钱货的?长本事了啊,小小年纪心思歹毒,竟然都学会杀人了啊?做出这等事情来,我今天非得打死这小贱人!”
骂着,宁老太就更怒了。
宁母脸一白,“娘,你说什么?什么杀了?”
她怎么听不明白?
宁老太气得头顶冒烟,“你问她!”
指了指宁豆豆,忍不住又骂道,“她都长起本事来,差点要把人家史家的丫头给推河里去了,你还有脸护着她?今天就该打死她,免得她四处给我惹事!”
推河里?什么推河里?
听着宁老太的叫骂,宁豆豆似乎抓到了什么重点。
而宁母却还是听得糊里糊涂的。
宁老太越想越气,抡起棍子又要开打,被冤枉了的宁豆豆一把抓住宁老太的棍子,大声反驳道,“我没有推屎香香,也没有要杀她!是她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