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连惜这么一听林淮晚说话,本来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微微怒了,侧着身子看着林淮晚。
“怎么了?我是说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话了吗?”
“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好了,我就是想让你不舒服。”
阮连惜说完,放下餐具,无所谓的摊摊手。
“你爱作可以,不用来林家作,丢人现眼。”
“是是是,真是丢了你林淮晚的脸了。”阮连惜连连点头。
阮连惜直起身子拿过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尔后,举起高脚杯走向许知非。
“许知非,我是真的很敬佩她了。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还能忍住不骂我。”
说完,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走回位置又给自己倒上红酒,走到林否旁边。
“林否,对我的要求向来有求并应,想必可以做好许知非的先生了。”
说完,又一饮而尽。
陶瑜曼听了阮连惜这样的措辞,并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只好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看戏。
没想到阮连惜给自己倒上第三杯酒的时候,走向了她,阮连惜一手搭在了陶瑜曼的肩膀上,低下头附在陶瑜曼的耳边说:“陶瑜曼就更厉害了,她能看到我亲林淮晚还不吃醋,知道我是林淮晚初恋还能安然的和林淮晚在一起,心真的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