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她淡淡的回答道:“我跟你在一起,没有跟林否在一起快乐。”
“因为钱?”
“是,因为钱。”
“你这样,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
阮连惜听到林淮晚这样说,大惊失色。
随后,非常淡定的说:“抱歉。”
刚说完,就拉着林否走,走了百米远后,林否被阮连惜拽的手发麻,不露痕迹的将手抽离了出来,头微微往林淮晚的方向看去。
“你不跟他解释一下?”
“不用了。”阮连惜摇摇头。
“啧啧啧,也对,你有什么理由跟他解释?”林否赞成的微微颔首,不顾阮连惜停在原地,迈步走向自己的车。
阮连惜呆滞了许久,也迈步走向林否的车。
思绪突然被罗素然给拉了回来。
“怎么?想到过往了?”
“想到了林淮晚来找我的那天。”
罗素然听了,顿悟,“那一天啊?我记得林淮晚在“不敢忘”酒吧里喝醉酒了,提了好多空瓶子去砸林否和你睡的那个公寓的玻璃窗。”
阮连惜也想起来了,苦笑道:“第二天,我和林否就被房东大妈赶了出去。”
“那天我也在楼下。”罗素然突然说,“砸得最准的那个就是我砸的。”
“林淮晚当时醉的眼花缭乱砸不中窗户玻璃,不砸中又不肯走,我就帮他砸了几个,听到你的尖叫声,真他妈爽。”
阮连惜听到往事也不再介意,笑了,“那他走了吗?”
“走了,我说砸中了,他说爽。就被我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