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晚不置可否。
也许用中意一词并不准确,只是除了中意,没什么词可以准确表达他们之间的事了。
“好。”陶瑜曼明白的点头,“作为你的太太,我有必要说明一点,我不希望我的先生,去跟他的初恋牵扯不清。”陶瑜曼向前走进了一小步,靠近了林淮晚,“因为我不喜欢。”
“都说初恋是男人无法跳脱的坎,我偏不信。林淮晚,你既然娶我,那你就是我的人。你既然中意我,那我定不能让你白白中意错的。”
陶瑜曼字字铿锵的说,只是只字不提喜欢。
林淮晚中意她,陶瑜曼又何尝不中意他呢?
林淮晚听了陶瑜曼这霸道的言论,眉眼终于开心的弯了起来。
原以为她总是不高兴,是个刀子心。其实只是他没有发现,她次次不高兴全然因为他,她次次刀子嘴,全是关于阮连惜。
“有些事情,你不想让我知道,我便不问。林淮晚,有一天,我希望是你亲口告诉我。”陶瑜曼的手覆到林淮晚的脸上,凑近他的耳朵,小声的说,“我希望是你亲口告诉我关于你的往事,而不是被谁谁谁提起,用来中伤我。”
林淮晚点点头。
“陶瑜曼,有些事情,或许眼见为实,但有些事情,眼见不一定为实。”林淮晚缓缓开口,他指的是阮连惜亲他的事件,“我希望你相信我。”
相信他吗?陶瑜曼在这天前的好几个夜晚,怀疑不断发酵,她有些不敢。直到今天,都坦坦然的说出来。
这样的一个问题在脑海里盘旋,相信他吗?信他吗?他吗?吗?
然后心里有个答案。
我坚信。
陶瑜曼告诉自己,要相信林淮晚,要坚信他做的一切。
因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