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瑜曼顿时觉得有些怅然,对未来一片茫然。
母亲只让她早些嫁人抑或是继承家业,嫁人一事倒是遂了两人的心了,继承家业实在是无心。
好像没有规划,原来没有碰上杜暖,没有碰上许知非,她觉得,可能一生都会在无所事事,呆在家里做个有钱太太那样。
那样并不难,她有钱,所以她不需要担心工作,担心没有钱的生活。
可是那样很没有意义。
许知非戳了一下正在发呆的陶瑜曼。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怎样才能找清楚自己的定位。”
刚回答完,许知非就噗的笑了,“出来喝口咖啡吧!不要有太多的压力。”
许知非将咖啡递到陶瑜曼的手里开导道:“呐!我跟你说,我之前也是不知道自己想干嘛的。我当时刚认识林淮晚那会,他为公司的事忙到焦头烂额。”
“他当时也并没有对公司的事露出多大的爱好,但,晚风到现在这样的地位,没有他,根本就不可以。”
“所谓的定位,其实也不重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许知非一口气跟陶瑜曼说了很多。
陶瑜曼听后也豁然开朗,并不纠结了,转而莞尔问许知非,“哎?g的那幅画什么时候交?”
“啊?是说快交了,已经要闭关画了。”许知非无奈的朝陶瑜曼笑了笑。
“还好,应该来得及吧?”陶瑜曼看了看画廊的日程表,画展在下个月举行,还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画。
“来得及,画家都是怪人。”许知非哈哈的笑了起来。
“说真的,还蛮期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