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托尼十分满意，刚要摁下快门的那一刻，许瑶却突然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怎么回事？你的人设是魅惑的妖姬不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这么简单都做不好，你到底是不是演员。”这一次大家算是知道了托尼毒舌名声都是怎么来的了。

敢当着艺人的面这么说也就只有这位摄影师能干的出来。

被这么一说，许瑶回过神来，不敢再往慕言的方向看。

可是，就算她不主动看慕言，那种气场却让她不能忽视。

尤其是那股如实质一般的杀意，锁定她时。

内心的防线一点一点的摧毁，直到崩溃，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

“顾老这种只有一张皮的艺人不适合当演员。”托尼的这句话无疑是压倒许瑶的最后一击。

许瑶指着慕言“是他刚才看我，又用那种气场针对我，你怎么不说她？”

托尼放下手中的照相机“呵，被人看一眼就崩溃成这样，你比我想象中的还不适合这一行。”

“我们许瑶还年轻，一时紧张，不好意思。”许瑶的经纪人见状况不对，立马出来道歉。

一边说还一边冲乌鸦使眼色，让她收敛点，眼前这个可不是一般的摄影师，不是她一个许瑶能够得罪的了的。

“都二十几了，还年轻？耍脾气也不要在我这儿，这张别拍了。”在这个圈子，许瑶的年龄还真的不算年轻。

顾老声音刚落萧柏和时晏便想慕言走过来。

“下午要拍骑马的戏，慕言你以前骑过马吗？”时晏睁着一双大眼睛，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按常理来说一个没拍过戏的年轻女孩子接触过马的几率很小。

但是看着慕言身上那种少年傲气，和后来的仇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