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太久我也想不起来了...”贵妇没想到对方竟问得如此具体，对谎称意大利手工定制感到心虚的她想赶快结束这个话题，于是白了一旁的空姐一眼，“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反正你也赔不起，还不快走。”

空姐有些发愣，看了看贵妇和她，见后者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才明白过来，再次道歉之后，继续被中断的送餐工作。

空姐离开之后，她和贵妇之间关于手工定制的交谈当然也没有继续下去。

闭目养神被打扰的她睡意全无，也并没有什么胃口，于是抽出飞机上的杂志读了起来。那是一本商业杂志，她随手翻了几页，被一篇文章吸引：“齐氏百货资金支持铁路建设。”文章中写到董事长齐南川出席竣工典礼并剪彩...“齐南川，”她喃喃着念着这个名字，似乎想起了什么，抿抿嘴唇，合起杂志，重新戴上眼罩，直到飞机抵达中国北京。

“莫涵，莫涵！”她刚走出机场，就看到来接她的闺蜜黎可站在接机的人群中向她喊。莫涵笑着向她走过去，迎接她的是黎可的一个温暖的大拥抱。真是久违了。

“欢迎回家。”黎可向她笑着说，一边帮她拖行李。

“回来的旅行怎么样啊？累吗？”

旅行？莫涵想起飞机上发生的事，向她眨眨眼睛，“挺好玩的，我一会讲给你听。”

“真的吗？当时那贵妇什么表情？哈哈哈，”听莫涵讲完飞机上发生的事情，黎可一边笑，一边向她竖起大拇指，“干得好，那种人就是得教训一下，太嚣张了，哈哈...”

“嗯，好啦，”莫涵笑着挽起黎可的胳膊，“对了，你怎么有时间来接我，你工作...”

“当然请假啦。什么事比我姐妹从法国回来重要啊，而且我请了——”黎可故作玄虚，“7天假呢，陪你好好玩玩。”

“是吗？我看是你自己想偷懒了吧？拿我当借口。”莫涵取笑她。

“切，才不是，人家对你一片真心呢....”

两人就这样一路上说说笑笑往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