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源见陆锦瑜的注意力没放在自己身上，就悄悄溜到教室外面了。

他现在不想学习，不像看见陆姐，请给他一点自由的时间。

季清源在心里默默祈求着，结果他刚出教室，就看见余友强老师一手拿着保温杯，一手拿着一叠试卷，笑眯眯地走过来了。

“季清源，你要去上厕所吗？赶紧去吧，马上我就要对大家进行开学测验了。”

“这么快！”季清源哽住了，“光头强，我想在外面吹一会风，我想离开学习的状态一会。我觉得我已经要学傻了……”

他这个时候也不嚣张了，模样看着怪可怜的。

余友强也没想到会看见季清源这样一面，觉得挺新奇的。

不过季清源的表情管理做的不够好，他的可怜一看就是装的。

但是谁让自己心软呢？

“就五分钟。”

“……”季清源有些无奈，“行吧。”

五分钟就五分钟，总比立刻就要回教室考试来得好。

季清源想着，还觉得有些奇怪。

他校园一霸，什么时候竟然沦为这么卑微的地步了？这也太惨了！

觉得惨的不只有季清源。

班里大部分学生都觉得自己很惨。

当了那么多年的学生，第一次在寒假好好学习，看书做题问问题一个不落。

这也太痛苦了。

但也是痛苦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