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

说着，眼光已围绕张华的臀上下左右溜了几圈来回了。一旁的张慢眼里喷火，却不好发作，只愤愤地盯着张华，张华视而不见，却对白起妩媚一笑，是男人骨头都会酥的。

她一个响指，服务生们推着小推车鱼贯而入，繁花似锦。足足九菜一汤，色香味俱全，三道水果沙拉，三杯各不相同的鲜榨果汁，作为饭后爽口之用。整个午餐，不过是白起、张慢，顶多再加个司机，如此靡费，大概也是vvip的待遇。

纵然菜肴美味，却根本无人真正有心思饕餮大吃。匆匆几口，便将美食晾到一边。两刻钟后，张华领服务生来收盘，便开始暗记每道菜消耗的情况，心下又更新了这位vvip的食谱。重头戏在下午，她知道。所以，午餐的浪费在所难免。

她偷偷看了张慢两眼，发现张慢也正瞧着她呢。她出去后，张慢借故出去抽根烟，出门拽住她，往角落去。

“哥……哥……你拽疼我了……我还在上班呢……”

张慢疾走了几十米，穿过长长的走廊，才停步。

“你说你，考上大学，说不读就不读，跑到s城来，怎么不跟我说？你看你在这酒店里都瞎学了些什么？是，白总是有钱，有钱你也不能……也不能做……”

张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后面两个字来，只是痛心疾首。

“哥，是他对我有所图谋，我可什么都没做。”

“没做你对人家那么热情？又是摆出笑脸，又是故作风情？还有你哪来的钱，这手上的钻戒是他送你的吧？你知道他什么样的男人吗你就收？”

白起和林子歌五六月份离婚的事，s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就是这个空窗期，张华来了，她不知道他拿她当什么，只是，上级说，要好好待这位有钱的爷，热情有礼，予取予求也大概是服务生该尽的本分。而且，他对她也算好的。

“哥，你把我当什么了？顾客就是上帝，我们服务行业本就是这样。至于这枚戒指，我就不能自己买吗？”

张慢哪里听得进她后面的辩解，只听见她说“顾客就是上帝”，这意思，恐怕白起对她做什么，她也不会反抗也没有反抗。他脑袋要被气炸了，口袋里的电话这时响起来，是白起。

“这周休假，去我那。回头把地址发你。”

张华连连点头，像土拨鼠似的。张慢调整好气息状态，回到套房。

下午，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林绰，好久不见。这半年，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