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大猴突然回答,“她说,跟我在一起,很快乐,就够了。”
大猴再次露出痴汉笑,然后爬上自己的狗窝,拉上帘子,大概今晚又是春心荡漾的一个晚上。这样的回答,给两人极大的想象空间,想到大猴紧致的肌肉线条,平常**速度之快之频繁,两人都心照不宣,想必昨晚,天雷勾地火,一定惊天地,泣鬼神。而关于饶馨影,如此open,也实在是意料之外,江湖传闻“炮哥”是她花名,原来并非捕风捉影。
“为大猴默哀。”
小溪说。
“向二十年来始终坚持单身的自己致敬。”
蜡笔小新说。
两人八卦完大猴,好像突然想起宿舍里还有一个人,忘记盘问了,竟不约而同,扭头看正在电脑桌前,露出同样痴汉笑的某人,又讪笑着步步靠近,手上端一杯昨晚同款的黄酒。
“嘿嘿。”
蜡笔小新在张慢左耳边奸笑。
“嘿嘿。”
小溪在张慢右耳边奸笑。
“昨晚,你们,啊?”
小新拇指相扣,做出亲密动作,还故意用肩膀靠一下张慢,一副欠揍的矫情样。
“做,禽兽;不做,禽兽不如。”
小溪送上酒杯,还是熟悉的味道。
张慢接过酒杯,推到中间,一副有大事要发生的样子。
“昨晚,你俩是不是故意的?”
小新仰天大笑。
“小哥哥,就你们那龟速,我都替你着急啊。我们打光棍就算了,你小子还不惜福。”
大猴突然拉开帘子。
“昨晚的房钱,不用还了,算我帮兄弟一把。”
地上三人齐齐看向大猴,一脸奸笑,眼睛都快笑没了,然后异口同声说:
“艳福不浅。”
大猴羞涩,拉紧床帘,又躺下。
小溪仍旧将酒杯送上,重复话题:
“你昨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张慢抢过酒杯,仰头饮尽。
“我选择大冒险。一群禽兽。”
小溪和小新回到铺位,磨指甲的磨指甲,浇碧玉的浇碧玉,个个摇头晃脑,嘴里念念有词“你不行”。张慢白天饱受林绰“生殖器论”刺激,回来又被这群虎狼嘲讽“不行”,实在不堪忍受,戴起耳机,风声雨声声声不闻。
那边女生宿舍,则远比这边要热闹。当晚,饶馨影洗漱完毕,穿法兰绒睡袍,坐在凳子上敷面膜,手上一本渡边淳一的《红城堡》。林绰看过的,渡边淳一嘛,情爱大师,的确是炮哥的菜,里头无非是妻子出轨,和初恋灵肉结合。《红城堡》呢,更加刺激,讲一名性冷淡的妻子,被丈夫送去红城堡调教,而得到性尊重和满足的女子,是如何幸福。
“啧啧,又是渡边淳一。”
汤宝用指甲尖敲了敲书的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