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皇后!成化王自尽后,四面八方的勤王之师纷纷而起,兵马强盛,全数进逼京都,欲要救驾立功!我方军已然抵挡不住了!”
“卫大人请皇后早下决断,若是此刻除去旧帝登基,那勤王之师就会变成反叛之贼,皇位便唾手可得了。”
“是啊,求皇后快快决断吧!”
卫玠被逼到了极点,只得暂缓道,“先传圣旨,所有再敢前进的兵马,统统按谋反论处!”
又忽然下定决心般站起身来,“准备鸩酒白绫,起驾同心宫!”
同心宫。
天擦亮时朕尚在梦中模模糊糊,便听得卫玠穿衣出门。朕也不去管他,只重新陷入沉眠,准备养精蓄锐,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唔。。。”
一只手抚上朕缠着白纱的眼睛,动作轻而缓,朕不满的哼哼两声,才从一统江山的酣梦中挣扎醒来。感觉到背后温暖的身体,便低声呢喃道,“别闹。。。让朕多睡会儿。。。”
那只手不再作怪,只顺着肩膀慢慢滑到腰间,然后将朕紧紧箍住。
有渐渐发烫发硬的物什抵在身后,让朕更加不悦,“昨夜还没够?快滚开!别烦朕!”
“昨夜?看来皇上过的很是逍遥自在,早就把臣忘到天外了。”低沉的嗓音让朕浑身一僵,瞬间清醒的睁大双眼,“羡花?”
面前的人只着中衣,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阳刚之气全然异于卫玠的阴柔俊美。只是眸中迸射出的凶恶光芒,让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为求保命,朕不等他再说话,就赶紧蹭上去,作出久别重逢之态,假装哽咽道,“羡花,你到哪里去了?朕找不到你,还以为,以为你远走高飞。。。朕,朕。。。”
沈羡花并不急着拆穿朕,而是似笑非笑的将手滑进朕的衣襟,“皇上不必忧虑,臣只是回临水城处理家事。”
昨夜卫玠残留在身上的痕迹被他时轻时重的抚过,让朕不由颤栗着去捉他的手,强自平静声线道,“家事?”
“家父年迈,想要及早传城主之位。家兄不愿意接,臣也不愿意接,所以只好打一架,输的人接。”
沈羡花满不在乎的一笔带过,便翻身压上来。
昨日从黄昏折腾到五更才睡,朕到现在都还腰酸背痛,浑身无力,顿时挣扎着要转移他的注意,“这么说来,是爱卿赢了?”
沈羡花的眼神闪了闪,然后变成笃定和伤感,“不,臣输了。”
他说着压下身子,在朕耳边一反常态,带着轻轻柔柔的眷恋浅吻,“皇上,臣是来和您告别的。臣一旦接任城主,恐怕就再也不能侍奉皇上左右了。”
“啊。。。”朕动情之下,对他语气中的猫腻根本无所察觉,只沉浸在伤别离的气氛中不可自拔。有缠绕至肺腑的离情瞬间充盈而上,让朕不由得心软欲留,“羡花,你。。。你。。。”
然而无论如何不舍,‘别走’二字却始终难以出口。
沈羡花全无心肝的继续在朕耳边蛊惑,“皇上,让臣最后侍奉您一次,如何?”
朕恨得抬腿欲踢,“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
沈羡花趁机抓住朕抬起的腿,顺手从中撕裂了亵裤,急切的俯身,“皇上,臣离京的这些日子,可是片叶未沾,如何能不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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