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后,项梁挥手让探子离去,转而看向其余诸将,他问:“众将为此有何意议?”其余之人面面相觑,唯有项羽恼怒道:“无非是假意向秦军示弱,实则保存实力,以逸待劳!”项梁对此未置一言,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此战田儋战故,他们自己就已经内乱了,没有他们……我项家军一样伐暴秦!”话音刚落,项梁又宣言:“项羽、刘邦……你等择日领军攻打城阳!本帅率领余下部下,入驻定陶,待我们合兵之时,再与章邯一敌高下!”霎时,“诺……!!”众人立身回道,
不久之后……城阳战役打响,刘项领军势如破竹,城阳大捷之时,项梁大军也向定陶开拔,
夜间亥时,刘项大军摆宴庆祝,唯有韩信一人独饮,“韩大人,您为何不入内,与刘项将军同乐呢?”某侍卫上前问话,
“同……乐……?哈哈……我韩某人事奉项将军,至今官不过郎中,位不过执戟,为他多次举荐良策,却大多数视若无睹,这一路走来,虽说连连战捷,可若不是他项羽,仅凭着那股匹夫之勇,他……”韩信的酒后真言,令侍卫面容泛白,
忙伸手捂住他嘴巴,以免祸从口出,“执戟郎中大人,这话您可不能乱说啊!您就放心吧,只要您继续举荐良策,会有项将军赏识您的机会的!”侍卫的安慰话语,令韩信略为舒心,他朦胧醉意“嗯”声,
侍卫也怕他惹出祸端,顺便将他扶入营内休息,几日后,信使携项梁军令而来,大帐内,项羽览阅着,“羽兄……召传我等前来,所为何事?”刘邦领头入帐说着,身后有樊哙、子期等等……,
“项帅下令,命我军乘胜追击秦军,将他们围困濮阳,争取一举歼灭!”项羽将绢布递予刘邦手中,待诸将看完,“既然是项帅下令,那我等听命遵从!”子期说,众人纷纷附议,
次日,项家军按军令执行,追击于秦军于濮阳东部,而后秦军大败,迫于无奈退守濮阳,某日营帐内,传来樊哙的牢骚声:“这样死守僵持,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与其这样,我樊哙还不如回沛县,继续做我的屠夫算了……”听闻他的言语,刘邦本想将他拽住,
不巧,樊哙已出营帐,待刘邦尾后而出时,便见项羽冷面目视,“呵……羽兄,他就这副臭脾气,你别见怪!”刘邦忙为樊哙开脱,生怕他因言语,而责备于他,
“樊将军所言也不无道理,如此死守,也不曾是有误时机!”项羽之言,令不远处的韩信闻声,樊哙也忙应承道:“唉……就是……就是,那依依羽将军意思?”
项羽转身目视远方,瞳孔之中杀气一缕闪过,他说:“没有叔父的余部军队,我项羽一样拿下定陶!”
此时韩信闻声而来,他劝阻说:“不可……万万不可,若此时转而攻打定陶,秦军定会聚集,这也等于将濮阳城中的秦军放出,况且,项帅的余部军队未到,到那时,羽将军您就会面临,攻而不下,退而不让的两难局面!”
韩信之言,令项羽更加不屑道:“你是在质疑本将军的领兵能力?还是说……你比本将军更适合?”韩信俯身退后几步,又礼敬缓和说:“末将不敢,只是谨遵项帅之令!”
项羽顿时仰首长笑道:“哈哈……你一个小小的郎中令,居然也敢拿项帅之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传令下去,全军整装待发,择日攻打定陶!!”刘邦未置一言,
倒是樊哙点头应声:“好嘞……”在小揪了韩信一眼后,便与刘邦一同离去,独留韩信心悬忧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