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听到杜巧云说要算他之前在大街上纵马的帐,吓了一大跳,他出身官宦世仆,深知其中厉害,连忙跪下请罪。
“还请夫人恕罪,老奴刚才太过担忧夫人安危,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的。”
“担忧我的安危?你为何要担忧我的安危?今天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你就休怪我无情了!你也知道我夫君出身贫寒,根基浅薄,我们可用不起你们家这等胆大妄为的奴才!”
车夫听到杜巧云的话吓了一大跳,夫人这是不想留他们一家人的意思了?如果夫人真要把他们一家人赶出去,他们身无分文,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老奴说,老奴这就把事情告诉夫人,绝不敢有半句隐瞒!求夫人千万不要把我们一家人赶出去!”
“你尽管把事情说出来,我看看是否情有可原,若是你当真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我自然不会恩将仇报。”
车夫不敢再迟疑,连忙把酒楼上那个人的身份,风评,还有行事作派,事无巨细,只要是他知道的,通通告诉杜巧云。
杜巧云听了车夫的话,眉毛紧皱,原来酒楼上那个不怀好意的人居然是西凉城的知府杜德邦,也就是那个处处和她过不去的杜诗槐的父亲,如果真的是他,这下事情可就麻烦了!
对杜德邦这人,她也是知道一点的,这就是个好`色如命的卑鄙小人!
只要是被他看上的女子,他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搞上手,完全不管对方是否已经嫁人,可谓是色中恶鬼!
偏偏这样的小人居然深得皇上信任,还派他到西凉城来抚边。
说是抚边,其实杜巧云觉得西凉城中如果没有杜德邦这样的卑鄙小人,百姓们的生活肯定会过得比现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