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燃起时,黑衣人看清了杜巧云的样子,见到她脖子有血,黑衣人连忙撩开她的长发查看,当他看清杜巧云脖子上刻的字时,一双原本冰冷死寂的眼睛,像是突然映进了两束熊熊燃烧的火焰,拿在手上准备添进火里的枯枝也无声无息地化为尘粉。
黑衣人抬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杜巧云脖子上那个鲜血淋漓的大字,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他似乎是想给杜巧云上药,可是那药瓶拿在手里半晌,却始终没有动作。
昏迷的杜巧云似乎突然感觉不适,轻轻地哼了一声。
杜巧云的声音让黑衣男子回过神来,他缓缓地把那双冰冷死寂的眼晴转开,似乎不忍看接下来的画面。
黑衣男子拔开瓶塞,小心地从里面倒出些药粉,正要抹到杜巧云的脖子上时,他的耳朵动了动,然后抱着杜巧云,动作快如闪电地从原处离开。
黑衣男子刚离开,就有一支寒光闪闪的飞镖射了过来,正正扎在男子刚才立身的位置。
如果男子稍稍慢上那么一星半点,他此刻恐怕已经被飞镖扎了个血洞。
他抬眼冷冷地看向来人,却不开口说话,似乎他对来人的身份和对方为何突然袭击他的目的没有半点兴趣。
黑衣男子不开口,不代表来人也不会开口。
那人看向被黑衣男子抱在怀里昏迷不醒的杜巧云时,眼中带着深深的担忧。
等他抬头看向黑衣男子时,眼神转为愤怒。
“放开她!你到底是谁?抓她有何目的?”
“你……是……谁?”
那黑衣男子似乎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似的,一开声就犹如金石磨砂似的,粗哑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