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巧云不知道孙忍冬已经对她起了怀疑之心,对她的态度十分热切。
“孙姐姐为何会伤得这般重?可是遇到歹人了?若是如此,还请姐姐跟我去报案,我爹就是本地知县,定能还姐姐一个公道。”
“不必了,那贼人已经远走,想必早已离开本县,就不劳赵小姐费心了。”
孙忍冬既然怀疑赵文玉,自然不可能毫无戒心地跟她走。
赵文玉一听孙忍冬不肯跟她走,急了,孙忍冬是名门之后,救了她好处多多,可不能都让杜巧云给得了去。
“既然姐姐不想去报案,便罢了。可姐姐最好还是跟我走,我父虽为官清廉,但祖上颇有余荫,我们家日子过得还算宽裕。
姐姐若留在我们家养伤,我们定然不会怠慢姐姐的。”
赵文玉表现得越热心,就越引人疑窦。
孙忍冬淡淡地说道:“多谢赵小姐美意,只是我们非亲非故,实在没有无端到姑娘府上叨扰的道理。”
赵文玉见孙忍冬态度冷淡,暗骂了一句不识好歹,但她善于隐忍,纵然心中有气,脸上还是笑得颇为热切。
“孙姐姐不必客气,家父家母为人和善,时常与人方便,定不会介意姐姐在家中小住的。
我与巧儿妹妹虽为表亲,但感情更胜亲姐妹,她既然把你带回来,我自然也该略尽棉力。”
孙忍冬见赵文玉纠缠不休,有些不耐地蹙眉拒绝道:“不必了!”
孙忍冬毫不留情的拒绝,让赵文玉心生恼怒。
她父亲的官位虽不高,可在这个小地方也算是土皇帝了,平日里众人只有捧着她的份。
若不是孙忍冬身上有利可图,她才不会一再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