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万里又去了“天缘”,他需要阮瞻的帮助。
“你是说他是白天出来的?”
“对。大概是下午四点多的样子。”
“四点多?不算太早。”
“什么意思?不算太早?”
“现在是二月天,四点钟太阳还没落,但也失去了大部分的光和热,所以说不算太早。”
“那,又怎么样呢?”
“怎么样?他还不算很强,即新亡者。”
“新死的人?”
“那旋风......可惜我没看到当时的场面。但看来,他也一定是得了一些机缘才有了一些道行,现在还杀了人!”阮瞻自言自语,全然不顾在一旁焦急万分的万里。
“你先说小可有没有危险?她被那旋风给缠上了。”
“一般来说,被旋风缠上都不会有好,但你说她事后还生气地命令别人,自己走开了,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大不了,再病一次。”
“再病一次?像上次从土坝屯回来后那样?”
“差不多吧。”
“差不多?”
“万里,医生看病还需要望闻问切呢,你不能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让我推断出你想知道的一切吧!”
“阿瞻,”万里为难地看着老友,道:“它可以在一秒之内杀死两个男人,小可...小可她......”
“万里,也许冥冥之中确实有什么在保护着她,不然,她可能早已死了上万次了,你难道没有察觉到吗?”
“阿瞻,我......”
“好吧,你说,你想要我怎么做?”
“阿瞻,你...我...”
“我我我,你你你!话唠变结巴了?”
九时许,两个男人站在了秦仪的门外,几通门铃响过却还没有听到里面有人回应。
“怎么办?她睡下了?”万里虽然这样怀疑,但内心仍是忐忑难安。秦仪不该睡得这么死,除非她又有了什么不好事情!
“别急。我先看看。”阮瞻将一张纸符隔着门丢进秦仪的屋内,片刻后,纸符透门而出。阮瞻端详了一会,轻轻地说:“没人气。反而有些鬼气。”
万里一听就抬腿想要踹门,阮瞻赶紧拦住他,不耐烦地说:“下次记得学开锁,别动不动就用你那一身蛮劲!”
秦仪并不在家,小屋里的物品也不见散乱,看来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暴力事件。
“她难道还没回家?这么晚了,她一个人能去哪里?”万里紧张地盯着阮瞻,“你说符上有鬼气?”
“对。应该是有好兄弟拜访了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