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怎么变成猪头了?”半个小时后。包大同和阮瞻一起来到了秦仪家。“她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不住院可以?”
连阮瞻在看到秦仪后都被吓了一跳,可知现在秦仪的面相有多么地惨不忍睹。没办法,一个熟悉的老朋友有一天突然大变样--而且是变成极惨样躺在了床上,会有几人不惊悚呢?
“去过s市的医院了,确实没什么大问题。”
“这几天要你照顾她?”包大同问出了阮瞻也想问的问题。
“那怎么办?哦,让花蕾来好吗?”
“蕾蕾?就算我舍得让她来,你舍得小可‘被’她照顾?”
万里似有所悟地摇头否决了这个可能性,其实,包大同一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
“她身体周围的气场不太好,不过,却不见邪气。发烧应该只是她自身机体生病所致,无关其它。”阮瞻在二人胡扯的时候就已经替秦仪探究了一番。
“机体生病?”万里不解。
“就是正常生病。继续吃药打针就行了。”包大同擅长翻译。
万里一下子觉得轻松了许多。看来她真的没去招惹什么邪秽,跟土坝屯的命案自然也就没有关系了。
三人在吧台前坐了下来,各怀心事地喝着万里提前准备好的酒水。
“喂,表哥,她上次给蕾蕾调了一个什么‘青灵子’,可是超过你的水准哦。”包大同最先忍不住,打破了沉寂。
“哦?是吗?”阮瞻淡淡地回应。
“一开始你还误会她,骂她个狗血淋头呢。”万里对着包大同嗤之一鼻道。
“嘿,过去的事别再计较了。”包大同讪笑着讨好万里,转而又面向阮瞻:“怎样?好久不出手了,今天重温一下你的迷人手段?”
遭到阮瞻一记警视后,包大同稍微收敛了一点,不过,他仍是不死心。怎么样也比喝万里准备的东西要好吧。
“我说真的,再调一次?”
“知道为什么叫‘青灵子’吗?”阮瞻问。
“不知道。”包大同认真地回答。他怎么可能知道嘛,会喝就行了。“你知道?”
“听都没有听说过。”阮瞻的回答几乎令包大同暴跳,他还以为他知道!
“酒是青翠欲滴的青色,香气清凉凛冽,就像冬天的北风中夹裹着鲜花的清香,淡雅,清纯,而充满诱惑。”万里仔细回忆着那杯酒的感觉,那是秦仪临走前一晚的场景。
“万里竟然喝出境界来了?”包大同也不知是赞美还是嘲讽,反正万里没力气揍他,“不错,就是那么一种感觉!”
“好喝吗?”阮瞻问,突然连他也有了几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