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人轻松说笑之际,阮瞻上楼来唤秦仪,说是万里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秦仪这才动身。小夏边帮秦仪整理外套,边嘱咐他们路上一定要小心、除夕一定要一起过等等,秦仪一直微笑着不停地点头说“好”。
“奇怪,若在平时,小可肯定要向我们讨要她的那一份礼物了,可是今天,她竟然没一点反应。”眼看着车影消失在夜色中,偎在阮瞻怀里的小夏不禁疑惑道。
见阮瞻只是温柔的看着她,并不答话,猛然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你怎么突然把‘那个’送给了万里?你,今天很反常。”
“哦?‘小糊涂’看出来了?”
“那当然。这点小把戏我还识不破?你喊我什么?!”小夏总是后知后觉得可爱,都等到阮瞻的笑意散发到全身的每个细胞了,她才发现有人在取笑她。
“哦?那你发现了什么?又识破了我的什么想法?”阮瞻制止住想要发作的小夏,继续卖关子。
这可难倒了小夏,她只是嗅出“可能”会有“情况”,但是,有什么依据呢?
“我,我,”小夏美目一瞪,就想耍赖,却被阮瞻乖乖的拥进了怀里,柔声地哄着。
“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才让万里拿着那个蜡兔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别担心了啊。收拾收拾,我们休息好不好?”
唉!他们俩,到底谁才是谁的克星?
......
阮瞻让万里随他取车时,便已告诉了他眼下的情况,千叮万嘱要他小心看护秦仪。
因为,局势并不明朗,他们所面对的也是一片未知。
万里初时还不明白阮瞻为何如此做为,但是,当他和秦仪开着阮瞻的车驶离天缘一段时间后,他才明白,情况确实有些不妙。
这些东西难道真是冲着秦仪来的?
突然,周围一片黑暗。
别说路灯,就连车子本身的光源也完全消失不见了。
万里下意识地就想刹车,但经验告诉他:不可以。
就在这时,阮瞻送他的小蜡兔却突然发出悦目的红色。
秦仪尚且还陷在一片不可思议的意识中,四周的黑暗却已经在无声无息地迅速隐退。终于,各种光亮又回到了他们的身边。
“怎么突然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呢?这个小蜡兔会发光?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万里,你不好奇吗?”
“我早就劝阮瞻把这辆破车卖掉,他还当成宝贝了,舍不得!瞧瞧,这破灯想亮就亮,想灭自个儿就灭,害得我白紧张。”万里避重就轻,含含糊糊的回答秦仪,还想用“骂阮瞻”的思路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阮瞻为什么不舍得?这辆车真是、有点破哦!”
“这个,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阮瞻吧,只有他能回答你。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像驴一样,别人说什么对他都不能产生影响,而且,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情,他连理由都不屑对别人讲。怪人吧?”万里有些开始头疼这个问题小姐了。
“阮瞻这么怪,当初小夏姐是怎么和他接触的?嗯...我猜猜看,她应该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媒介,一个可以接近阮瞻的媒介,对不对?那,那个媒介是你吗?你和阮瞻看似很要好啊,可他怎么会跟你要好呢?那,又是为什么去年一年我都没有见到你来找过阮瞻和小夏姐?嗯,你对小夏姐挺好的,难道,一开始,是你和小夏姐?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