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记得我第一句和你说的话？”虚妄真人一点一点地启发云舞的记忆。

“师傅，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云舞叹息着。

“妖可以修炼内丹，僧可以化成舍利，灵珠也有千百种，它们都可以汇聚灵力来辅佐主人，而你却可以感知人的内心，拥有和万物沟通的语言，你不觉得奇怪吗？”虚妄真人把当初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地说给云舞听。

“对哦？我是一颗珠子。难道师傅知道我的来历？”云舞的好奇心被虚妄真人钓的高高的，“我记得有很多妖怪都想吃我。不过，现在我是一个有法术，会武功的人，再也不怕那些讨厌鬼来烦我。”云舞兴奋地在空中转着圈，一如当初的样子。

虚妄真人扯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徒儿，你本来是如来手中的一颗佛珠，那一日如来讲经被蝎子蛰了一下，如来的血沁进你的身体里，你便有了灵性，如来看出你有一颗跳动的心便有心把你投到人间做人一世轮回，不想你竟不肯做人，赖在如来的脚边不肯离去。后龙王带着幼年的龙太子参见如来，龙太子把你给求了去。”

“哇喔，那我是龙太子的喽。”云舞想象着龙太子的样子，脑海中立刻呈现出阿虎的样子，云舞摇摇头，把龙太子想成阿彩和树灵对阵时变化的样子，最后又脑补地把龙太子想成双眼似铜铃，血盆大口的样子。云舞的身体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是我一点都不记得如来和龙太子的样子。师傅说的话就像天书一样让人弄不明白。”

“罢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记不记得都已经不重要。你可还记得如何运用灵力？”虚妄真人关心地问。

“当然记得。”云舞双手翻飞，自己就仿佛是那灵珠一般可以随意在空中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