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她怎么能这样说自己是你女朋友,又好像跟你很熟呢?
相思想继续问他,可明遇没给她开口的机会,随即便说:“她父亲是我父亲的朋友,小时候见过几面罢了。”
在明遇的记忆中,祁夏然就是一个和万千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一样,非要说有什么印象深刻的点,那估计就是小时候被她缠的有点烦,非常烦。
她甚至都不能算他的朋友,因为他很讨厌这样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就像她铺天盖地的买通媒体非要说自己是他女朋友这一点,如果不是顾及她父亲的颜面,他甚至不会在微博说这是开玩笑。
以他平日里丝毫不给人留颜面的作风,他甚至能买一波媒体,再立马黑回去。
他的妻子,他的女朋友,甚至于站在他身边的人,只能是相思。
相思大概听出了明遇话里对祁夏然的冷淡,甚至于那天在片场也是丝毫不给祁夏然面子。
她倒莫名有些佩服祁夏然了,面对这么个冷淡又丝毫不给人颜面的男人,她竟然能锲而不舍的上赶着追。
厉害,实在厉害。
彼时这个丝毫不给人颜面的男人正十分给面子的任相思胡乱揉搓他的头发没有一点怨言。
又吹了一会儿,明遇的头发大致都干了,相思关了吹风机便进了浴室洗漱。
氤氲雾气罩在浴室,相思揉了揉眼睛,正准备关上花洒擦拭身子,骤然听到外头男人冷淡又疏离的声音,仿佛带了几分讥讽,幽幽说道:“丁导演既然同意,那就随便她。”
相思抿了抿唇,没有关花洒,聚精会神继续听着。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男人冷笑了两声,“那又如何?”
外头陷入一段寂静,大概是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