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瑶震惊:“什么?马大娘,原来得胜哥不是马大叔的儿子啊?”
“当然是,怎么不是?你这孩子不要瞎说,怎么总是喜欢瞎猜想呢,我得胜是那杀千刀的老公的儿子。”马寡妇的眼神漂移了一下。
慕千瑶靠在软卧的床上,不在乎的说了一句:“你开心就好,咱们继续说,慕千歌她亲妈的事。”
“对对对,你这死孩子,本来说你姐呢,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不像话。”马寡妇笑了笑,又开始说起:“小鸽子很小的时候,被一个女人送来的,那个女人偷偷摸摸的,将孩子放到千歌父亲那就走了,一个男人拉扯一个孩子,实在是令人心疼。”
“然后呢?”慕千瑶没了兴趣,这个马寡妇说话从来不说完,真令人心烦。
“那个女人隔几年来看一次小鸽子啊,我跟你说啊,千歌他妈可能是个贵妇,来的时候我还看了,买了很多罐头,身上穿着的也非常时髦,都是电视上面才见到的衣服,说话带着一口京腔,动不动就说个儿,又说个您儿……可好听了。”马寡妇一边学着。
“那……她是什么职业?”慕千瑶问。
“也许是个老师吧,反正就是正儿八经的,说话拿腔作势,普通人家学不来。”马寡妇说着说着又道了一句:“对了,我还听老兵管她叫春儿,好亲昵的,恐怕是他们俩当年产生了爱情,可是没有私奔成功,那个春儿生下孩子后送给老兵,说不定千歌去找找,还能找到亲生妈妈,也能当个大小姐咧。”
马寡妇想了又想,又说了一句很关键的话:“那个春儿的脸上有一颗痣,就在这儿……”
那个人是谁,慕千瑶一定要挖地三尺把她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