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黛丽回到颙罗轩时,素面朝天脸上是运动后的红润,一头泼墨的长发因方便运动沒有绾起沿着脸颊垂落,衬得一张脸白里透红如玉,傾國傾城,轻柔的裙袂随着走动搖曳着,在爱罗海璂眼里,國色天香都黯然失色,竟飄忽失神看呆了。
“贝勒爷,早安!”小鹃躬身恭敬的一声行礼,惊醒了爱罗海璂。
“嗯,黛儿,该用早膳了。”爱罗海璂拉起了梦黛丽的小手到歺桌前坐下,扰下她那头泼墨长发。
梦黛丽接过小鹃递过的肉粥,想着不能叫海哥儿,“贝勒爷,您安排我住哪里?我不能住您这。”
“有何不可?我稟告外公、舅舅后,就迎娶你做我的嫡福晋,另外沒有什么好的院子了。”
“啊?您还未娶嫡福晋?这个朝代不是十六丶七岁就娶妻了么?我想着您应娶妻了,我只能做您的家庭医生了,能尽能力保您一輩子健康平安就好,順便蹭吃蹭住,再找个医药学院读下,熟悉了再想办法开个医舘。”梦黛丽侧头郑重地说,“我不能破坏您现有的婚姻,遇见您,骄傲卑微都被融化,愿岁月靜好,相伴到海枯石烂,也許上天注定我们相遇相知,来世前世我不管,我都愿永遠追随您。”
溫柔的耳语令爱罗海璂黑幽幽的眼哞漫上水雾,紧紧地小心翼翼地握住她拿着汤匙的小手,“我二年前曾娶过一次嫡福晋,那时,我以为从此又有了我最亲的人,不会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但是那一次也是我心再次跌落冰冷深渊一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