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青聪立马坐直身子，双手上下交叠，双眼目视前方。

看白桦没反应，她又快速回头看了他一眼：“可以开始讲课了白老师。”

白桦再次叹气：“你倒是面朝我，朝着空气看天书吗？”

青聪微微一笑，两眼弯起如同夜空中的月牙。

“哦。”

……

为了保持图书馆的安静，两人用最低的音量头靠着头交流着。

过来看书的人路过两人身边时，都会忍不住转头看他们一眼。直到看到女孩苦着脸，男孩拿着笔，表情严肃得在纸上勾勾画画，才了然一笑。

“所以这个二面角的平面角其实求的就是正切值，然后我们用上道题算的向量值带入正切公式，得到答案为根号二。”

白桦在草稿纸上将重要步骤用红笔标注，然后推到青聪面前，“听懂了吗？”

青聪点了点头，“这题是听懂了。可是每次遇到的题目都不一样。万一我碰到了既没有垂直面，也不可以用中点建立坐标系的几何图形怎么办？”

“青聪，你知道人类为什么会站在食物链最顶端吗？”白桦突然问道。

青聪答：“因为我们什么都会吃！”

白桦：“……”

“因为我们会创新！”

他恨铁不成钢得瞪着青聪，手上的笔刚扬起，就见青聪早已捂着脑袋做好了防御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