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日,一样的月,一样的一日三餐度温饱,一样的朝花夕拾口中谈。唯独有了你,这一切,竟逆转。可化悲伤为希望,可化柔弱为刚强,可化生命为传奇。你的到来,诠释了爱的力量和生命的意义。
欧阳燚过世一月有余,温紫阳竭力控制自己痛心难过,可是,她和严励小吵不断,因为创办孤寡老人基金会的事,两个人意见又不合,尤其是温紫阳要把基金会的事交给凌志负责策划,凌素锦全权负责管理。而严励的想法,他可以聘请外国很有名气的基金策划团队,来负责管理。
“好了,我懂,但基金会的事急不来,”两人僵持了30秒,严励先开口。
“你根本就不会懂,基金会不是做生意,它不会赚钱!”温紫阳心里依然有股无名之火。
“我不懂,有专业的人懂。你又不想用。”
“严励,这是我,爸爸的身后事。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要尽快办好。这是,我能为爸爸做的最后的,最后的一件事了。我希望你,”话没有说完,温紫阳心如刀绞,泪如雨下,强忍着。
“我想,静一静。”温紫阳无暇顾及严励的感受,走向楼上,回卧室。她只是不想,总在严励的眼前哭。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叫人烦。
离开他!脑海里不止一次又冒出来的,这个想法。总是这样,对严励也是折磨,温紫阳她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明明心里很苦很痛很烦,却不可以随意任性,怕有伤着严励,温紫阳这样想着,想着,只有暂时离开一段时间,或许,对两个人都公平。她有时能感觉到,自己一触即发的火气,哀怨的眼神,及严励眼里稍纵即逝的耐心。
实话实说,严励不会放自己离开,给他写一封婉转的留言信?想到要离开严励,心里一样的也会不舍。我会疯掉吗?严励,你知道吗?爸爸走了,我的心就乱了。你对我好,我越是不能随意发泄自己的情绪。表面对你笑,不想你担心我,但心里是苦的,很苦很苦,这样的我,就像是在煎熬。所有的道理都支撑不了实际的生活,爸爸走了,我真的没有爸爸了。严励,你知道吗?你对我再好,我也控制不了想念爸爸,非常非常的想。我想,我要疯掉了吧。
不知是不是心意相通,自那天起,家里有些微妙,严励话说得少了,尽心调理着两人的一日三餐,而且是亲历亲为,与温紫阳在家里保持着适当距离(几步之遥。),心里学的角度,就是给爱人适当的空间,但都是掌控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看着平静的每一天,温紫阳知道,严励这样做是为了她,可是,心里无名的躁火,就像鸡蛋里面要挑骨头,挑不出来,更窝火。
这火,终于在某天的夜里,严励接听了视频电话连线后,点起。作为严励的合伙人,温紫阳只是见过一面。出于关心,安娜只是多问候几句家事,提及了几句有关她自己的私事。但这件事,就变成了温紫阳质问严励的导火线。
“公司有事?最近电话会议较多啊?这都几点了?一,算时差,你是休息时间;二,我也没听到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请教你呀。”话一出口,温紫阳都觉得自己阴阳怪气,话里有话,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
果然,严励眼光里有些许郁怒,他低下头,再次看向温紫阳时,依然透着温柔,他遥遥头。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温紫阳不想开玩笑。“你们什么关系啊?什么朋友?合伙人?你在法国不是一直都住在她家的庄园吗?你不是也说过,她对你有越规之举吗?”
“越轨?!够了!”严励深呼吸,“我不想和你吵,很晚了,睡吧。”
居然还吼我,温紫阳直觉的火气直冲脑门,哪还睡得着。她坐起来,倚着靠枕,“严励,做人要有原则,要有自制力。对谁都会动心,那还是人吗?我要的是,从一而终,坦诚相待。我们做为夫妻,你不该解释几句吗?你如果喜欢还别人,你早说。”
严励背对着温紫阳,缄默无声。温紫阳想,我说了这么多,他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我也不会原谅你!哼。。
轻轻的抽涕声?严励微侧的肩,轻轻地抖动。严励,在哭。
“你,你怎么了?我,我,我,”温紫阳不知所措。严励竟然哭了!